韩凌峰满脸得意之色,尽显赢家姿态。
“我去,方天这简直就是标准的舔狗行为,被戴了绿帽还如此付出,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方天,你这家伙真是个榆木疙瘩,明堂武皇玉佛头价值数千万呐,有这笔钱,我宁愿把我女儿嫁给你,何苦去当个舔狗呢?”
“瞧瞧这方天,仿佛是个自虐狂魔,恐怕需要找个心理咨询师聊聊了。”
周围的人也都纷纷发出嘲笑之声。
方天彻底懵圈了。
徐凤梨和明希溪怎么会想到一块儿去了?
“徐大师,您怎么就认定我要认输了?您是不是还没认真看过我剩下的两件宝贝?它们品质可都不逊于刚才那套字帖册哦?”
方天怎会容许他人胡乱评断,急忙反驳徐凤梨。
徐凤梨微感错愕,却并未改变原有判断,只是认为方天是在试图掩盖自己身为舔狗的事实。
徐凤梨随即恢复了先前那种严谨不阿的态度,开始对方天剩下的两件物品进行鉴定。
“这幅《茶香柿红图》出自清末书法家方洺之手,他是皖省桐城人士,民国时期远赴东瀛。说实话,他在国内并不受追捧。
其画风模仿吴昌硕,缺乏个人特色,仅为小成之作,本身并无太大价值。而这幅画纸质粗陋厚重,反映出作者对其并不重视,或是被迫而为,因此其艺术价值更是寥寥,故此可断定为真迹,但市场估价最高不超过一千二百元。
至于那把木质尺子,从包浆上看确实为民国时期的物件,然而制作工艺粗糙,甚至是由两片拼接而成,并非整块材料精制而成。
显然是一般民间匠人的手工制品,材质也只是寻常的橡木,我给出的最高估价是五十元。所以,方天,你的这两件物品总价一千二百五十元。
这样一来,你便败给了韩凌峰,这下你该心服口服了吧?”
徐凤梨同情地看着方天,深感悲悯。
“当然满意,方天肯定会满意的,我也很满意,徐大师,那就把明堂武皇玉佛头给我吧。”
韩凌峰畅快大笑,伸出手准备接收赌注。
李静则对方天视若无睹,目光紧紧锁定在明堂武皇玉佛头上。
她已与韩凌峰达成协议,一旦得到此物,变卖之后所得的钱财,她要分一半。那时无论是方天这样的穷小子,还是韩凌峰,她都可以轻易抛弃,随心所欲地生活。
围观者们纷纷怒目而视,仿佛方天欠了他们每人几千万一般。
“徐大师,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认输了?您能不能再仔细看看我挑选的这两件宝贝?我早说了它们的价值不在字帖册之下,您怎么能这么匆忙地下结论呢?”
方天眼看形势不利,立刻向徐凤梨表达出不满。
“方天,你还在死撑面子吗?我们都已经知道你是舔狗了,无论你怎么掩饰,都无法改变这一事实。”
韩凌峰满不在乎地笑道。
“方天,尽管你毫无用处,但这件事上我还是得谢谢你,不过别指望我会以身相许。”
李静对方天冷漠地说着。
方天对那两人的言论置若罔闻,紧盯着徐凤梨焦急地问道:“徐大师,我是认真的,您不可能看不出来这两件东西的玄机吧?要不我亲自揭示它们的价值所在?”
徐凤梨终于意识到方天并非胡闹,再次审视手边的两件物品,但她的确没有新的发现。
鉴于之前字帖册子的教训,她觉得方天应该不会空穴来风,于是答道:“方天,我真的看不出来这两件东西有何特别之处,不如你来解释一下?”
“好吧,那我就先从这把橡木尺子说起。”
方天拿起橡木尺子,让明希溪找来一把刻刀,打算沿着尺子中间的结合处将其分开。
“又来这一招?宝中有宝?”
在场的所有人都难以置信。
此前方天从包玉术中取出明堂武皇玉佛头,现在看来,这看似平常的橡木尺子里似乎也藏着宝贝。
徐凤梨瞪大了眼睛,原本她以为自己鉴宝能力出现问题,才会误判橡木尺子的价值。但如果宝贝隐藏在内部,她的确无法凭借肉眼识别,毕竟她的专业是鉴宝而非透视。
“可是,方天是怎么知道橡木尺子里藏有东西的呢?”
徐凤梨心中暗自思忖。
正当大家满腹狐疑之时,方天终于撬开了橡木尺子,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金光闪闪的牌子,大小略小于橡木尺子,轻薄如纸,呈圆角长方形,一端有个圆形穿孔。
穿孔边缘镌刻着“张字九十六号”六个汉字,牌子正反两面各刻有两行奇特的纹饰文字,疑似蒙古文。
徐凤梨急切地接过牌子,惊讶道:“这是纯金的,份量足有近一斤,仅黄金本身就价值十万。但这牌子的形状独特,上面的汉字似乎表示某种编号排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