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王小六还是个新兵蛋子,由于吃饭时间有限,他因吃饭慢常吃不饱,结果他的班长每天都悄悄省下半块馒头留给王小六,这让王小六深受感动。
不幸的是,后来在一次投掷手雷训练中,王小六失误,老班长为了救他而牺牲了自己。
王小六认为自己害死了老班长,羞愧难当,不足一年便选择了退伍,回到家乡后自暴自弃,沦为了街头混混。
方天未曾料到自己会在这一世以这种方式与王小六重逢,为了化解冲突,他只能开始编织谎言。
同时,此刻见到王小六,方天更生出几分惜才之心。
毕竟,王小六的身手在上一世可谓出类拔萃,短短几年内,他就成为了北城区的扛把子,以其卓越的身手闻名遐迩。
后来进入监狱后,如果不是方天这边人多势众,单凭个人力量根本无法制服王小六。
这一世遇见王小六,方天当然不愿看他重蹈覆辙,最终走向囹圄之路。
“我……我……”
王小六听着方天的话,显得无所适从。
方天的话语如同一根根针,深深刺痛了他的心扉。
“啪!”
忽然,王小六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是啊,老班长当年对我寄予了多么大的期望,而我不仅逃离了部队,还沦为助纣为虐的混混,我……我真的该死……”
王小六痛哭失态,情绪低落至极。
“喂,六子,你个废物在这里搞什么名堂?你们这些人都是木头吗?老子叫你们来是来揍人的!”
目睹王小六竟然与方天攀谈起来,那位古姓老者顿时心中一阵窝火,破口责骂,并指示周围的混混。
“都不许动手,谁胆敢动他,就是和我王小六过不去。”
王小六察觉此景,立刻整理情绪,挡在方天身前。
余下的混混因顾虑重重,陷入左右为难的境地。
“你们杵着干什么?都给我上,谁要是袖手旁观,休怪我告知彪哥,让你们尝尝断腿之痛。”
古姓老者阴冷地说出此言。
一群街头混混闻此言,面露惧色,全然不顾王小六的阻拦,欲朝方天逼近。
“都给我停下,古主管,你想干什么?竟敢唆使彪哥的人伤及我的贵宾?”
王大师的声音陡然响起,他满腔怒火地来到方天身边。
“王……王大师?”
无论是古姓老者还是那些混混,皆露出无法相信的表情。
“王大师?这位是您的贵宾?”
混混们面面相觑,疑惑地看向古姓老者,又望向王大师。
“都给我滚到一边去。”
王大师面色铁青地呵斥一声,那些混混果然纷纷退至一旁。
见到王小六原来是为了保护方天,王大师并未多言,继而转向古姓老者,冷冷询问:“古主管,你今天不是请了病假吗?现下精神焕发在此现身,并指使彪哥的手下针对我的贵宾,你的意图何在?”
从王大师的话语中可以推断,这位古姓老者应是高远拍卖行的一员。
“我……”
古姓老者满脸惶恐不安,显然对王大师颇为敬畏。
“哎,你就是高远拍卖行的王大师吧?我奉劝你最好别这样对待古老,他刚刚已同意加盟我们金家的拍卖行,所以你没权利对他颐指气使,当然,若王大师愿意加盟我们金家拍卖行,我可以为你提供一个比古老更高的职位。”
眼见古姓老者战战兢兢,金涛挺身而出,与王大师针锋相对。
“金涛?金家拍卖行?”
金家拍卖行虽位于邻市,但金涛却在海山市挖角,此举显得极为蹊跷。
因为无论是古姓老者还是王大师,绝不可能在这样的年纪背井离乡,由此不难推测,金家拍卖行恐怕正计划在海山市与官方合作。
方天和王大师交换了一下眼神,显然都意识到了这一点。
“古一鸣,你在高远拍卖行服务已有三十年,老高待你不薄吧?你现在突然提出辞职,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王大师无视金涛,紧紧逼视古一鸣质问。
“嘿嘿,待我不薄?我进入拍卖行以来,一心只想成为鉴宝师,这个愿望我已经跟老高提了十多年,可至今我还是拿着微薄的拍卖师提成,在你手下受气,凭什么?”
古一鸣嘲讽回应。
王大师愕然望着古一鸣,未曾料到自己竟是他前进路上的障碍。
然而,王大师立即反驳道:“古一鸣,拍卖行曾给你机会,只可惜你未能通过古董协会的考核,如何胜任鉴宝师?”
“哼,说得轻巧,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若非你们与古董协会沆瀣一气,故意设卡,我又怎会落败?
只怕你不知,不久前我在邻市的古董协会已成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