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使我做这一切的人才是真正元凶,与我关系不大啊。”
“原来如此,你是说你这么做全是由他人指使?那么,指使你的人是谁?你知道他在何处吗?或者能否联系到他?”
周宇智眼神一冷,厉声追问道。
“周大师,那人我真的不认识,每次相见他都遮得严严实实,除了知道他是男性,身高与我相近外,其他信息一概不知。
每次都是他主动联系我,且总共只给我打过两次电话,使用的号码均不相同,我试图回拨过去,都是关机状态。
我怀疑他使用的电话号码可能是匿名黑卡,除此之外,关于他的信息我真的一无所知。”
刘云飞涕泪横流地陈述着。
“刘云飞,你恐怕还未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我告诉你,如果找不到你说的那个指使人,我们将不得不认定你就是罪魁祸首,所以你最好把能联系到那个人的所有线索都如实招来,不然,后果依然如刚才所说,下半生将在狱中度过。”
周宇智语气冰冷地训斥道。
刘云飞全身颤抖,泣不成声,连连哀求,却见无人同情宽恕,只得竭力回忆一切可能有用的线索。
“周大师,我总共见过那人三次,他总共给了我三万元现金,那些钱至今未动,还在家中。
对了,他曾对我说,这次针对莫小姐的行动不会有丝毫风险,他还提过……他还提过……”
刘云飞说到此处,不禁看向了何良师徒。
“哎,姓刘的,你交代就交代,瞅我们俩干啥?又不是我们让你干的。”
何良师徒察觉到刘云飞的目光,顿时神色紧张起来,岳云威狠狠瞪了刘云飞一眼,气愤地说。
“岳云威,你和何良同样是陷害莫小姐的帮凶,在没有盘问你们之前,请保持沉默,否则我可以视你们为幕后主谋,对刘云飞所说的一切视为胁迫之词。”
周宇智冷冷地瞥向何良师徒,发出警告。
何良师徒面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本想辩解,但在面对周宇智犀利的眼神时,最终选择默不作声。
但他们看向刘云飞的眼神中,分明透露出不悦。
刘云飞看到何良师徒被周宇智震慑住,才继续说道:“周大师,那位指使我行事的人曾告诉我,只要照他说的去做,便会有人为我打掩护,此事成功的几率将达到百分之百,绝不会出错。
根据我的推断,当时承诺帮我打掩护的人,很可能就是何良师徒。
我怀疑他们可能知晓那位幕后人的身份。”
随着刘云飞的这一席话落地,所有人的眼神都聚焦到了何良师徒身上。
特别是方天和莫潇,他们本来就对何良师徒有所猜疑,此刻听闻刘云飞的指控,更是坚定了原先的猜测。
“姓刘的,你胡说什么?谁帮你打掩护了?我师徒俩所做之事皆是以事实为依据,秉持公正与正义。
遗憾的是,我们未能洞察真相,无意间成了你的帮凶。
这一点我们的确承认有过错,但我们始终坚守良知与正义。
而且按照您的逻辑,周大师最初曾提出要让莫小姐赔偿损失,难道他也成了您的同谋不成?”
何良面色不佳,然而其言辞却极为得体且滴水不漏,确保在场众人无法找出任何破绽或指责之处。
的确如他所言,尽管他在事件中起到了煽风点火的作用,但从行为本质来看,他并无违法行为,也没有直接陷害莫潇之举,如此一来,旁人难以断定他们师徒二人是刘云飞的共犯。
尤其当他搬出了周宇智作为挡箭牌,这无疑更成为了他为自己开脱的有力依据。
“不对,何良师徒私下多次诋毁莫小姐,甚至向我提供了不少诬蔑她的建议。
我可以担保,他们与背后操控之人绝对有关联。”
面对何良的辩解,刘云飞急于将其牵扯进来,语气焦急。
“哼,刘云飞,你是否明白空口无凭的道理?若你要拖我们下水,那就请拿出实证来,否则我们有权控告你诽谤。”
岳云威冷哼一声,满不在乎地道出。
双方显然陷入了争论之中,而刚刚被当作例证提及的周宇智此刻则选择了沉默。
“常局长,我自觉在此事中并无任何私心杂念,但正如何良所说,我在初期对事情的判断确实有过失误。
因此,在真相尚未明了之前,我认为避嫌更为妥当,此事就交由您和警方全权处理。”
周宇智无奈地对常保国表达了这一态度。
常保国点头同意,若非此案牵涉到了极其珍贵的乾隆洋彩葫芦瓶,他本无必要插手,但现在,他确实不能坐视不理。
“来人哪,将与此事相关的原告、被告及证人,统统带到警方那里详尽陈述,务必要让事实真相昭然若揭。”
随着常保国一声令下,文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