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妄,嚣张跋扈!
做为南州第一家族的吴氏,确实有嚣张跋扈的资本。
可惜,吴良德的话,对李羡之,非但没有起到任何威胁作业,反而彻底激起了李羡之心中的怒火。
李、吴两家,早已势同水火。
“吴良德,莫非以为,本王惧你?”李羡之腰间的配剑,随时都能出鞘。
“哼!”
“李羡之,少他娘的给老子装蒜,本少还告诉你,今天本少,若是少一根汗毛,就算你拥有两三万兵马又如何?,没有吴氏襄助,你李羡之,休想在南州立足。”吴良德咆哮道。
“是吗?没有吴氏,本王就在安南站不住脚跟,谁说的?”李羡之嘲弄道。
“我说的。”吴良德大怒。
从李羡之的表情,好像并没有被他威胁到,这顿时让他觉得,有种颜面扫地的感觉。
“带下去,入地牢,等本王将其罪状,全部收集起来,再将其定罪。”李羡之冷冷说道。
吴良德有些慌了,可言语依旧犀利无比,“李羡之,你安敢如此?本少可警告你,将本少送入大狱容易,可哪天我要是出来,你得亲自用轿子,抬本少出来。”
“还有你们这群贱民,等本少从牢中出来,全把你们杀了。”
李羡之顿时不在理会吴良德。
便是让士兵,将其嘴巴塞住,无比粗鲁的带了下去。
有此一幕,所有人都抬起头,怔怔的看着李羡之。
众人想法各异,有人觉得李羡之过于胆大,也有人对李羡之充满了期待,总而言之,他们觉得,眼前的南王,与其他人不一样。
“呵呵,笨蛋蠢货,南王的脑袋,真是被驴给踢了,吴镇疆没有儿子,可是将吴良德,当成自己亲身儿子一样,如今下狱,也不怕吴镇疆,亲自率领大军,找他的麻烦。”杨家杨清彪,笑的很开心。
看来,又有好戏看了。
“洛兄,你觉得,咱们这位南王,能再安南郡待多久,然后悄无声息的死亡?”
眼前年轻人,便是城楼上之人,名为洛神机,从小云游四方,所学无数,是个人才。
他便是摇了摇头,“不好说,不过!得罪吴家的人,向来没有什么好下场,即便是南黎,不也是为了与吴镇疆友好,不敢怠慢吴氏吗?”
“咱们就好好看戏吧!”
没有人看好李羡之,包括刚才觉得李羡之略有不凡的洛神机,顿时消了对李羡之的好看法。
“诸位,都起来吧!日后,本王来了安南郡,定会让大家吃饱饭,穿暖衣,正律法,还大家一个安康太平的社会……”李羡之侃侃而道。
然而,这样的官话词,他们听过不知多少遍,可那些个官员,那一个不是贪污腐败,对百姓的死活,漠不关心,似乎边关的百姓,宛如蜉蝣一般,没了轻重。
李羡之有些尴尬。
铛铛铛!
这时,耳边却是传来一阵铃铛声,还有驴叫声,似乎也在嘲讽他的话。
“这样的话,老朽听了不止八百遍,每一个官员都是如此说,可那一个不是剥削百姓的贪官?我看你这半大不小的南王,与那些贪官,没有什么两样。”
李羡之转身一看,便是见一约莫三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一手揣着酒葫芦,另外一只手拿着赶驴鞭,看起来懒懒散散的,可身上那股浓郁的书生气,却是吸引了他。
“好大的狗胆,南王也是你能够诋毁的?”宇文殇又要拔剑,却被李羡之拦住。
在眼前之人面前,他见到了与众不同。
“本王还没做,先生没见到成效,何故如此说?”李羡之语气变得谦卑了许多。
“看看周围的百姓,你若想,随时都能做,而不是靠一张嘴,王爷不是攻下了安南郡,粮仓里有五万石粮食,不知王爷,可否拿出一半的粮食,救助救助安南郡的百姓呢?”
中年人不卑不亢,那双眼睛,竟敢直面李羡之,所有人都跪着,只有眼前之人,是挺直腰板的,然后又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主公,此人如此放肆,您刚才就该让我砍了他。”宇文殇不爽道。
“你看,所有人都跪着,只有此人从此过,眼中仿若无人,颇为高傲,那一身气质,纵然是朝着那些文人,都比之不及,我观此人,必是不凡。”
“李太白,将此人的身份,给本王调查清楚。”
宇文殇耸了耸肩,“倒不见得,末将只觉,此人傲慢无礼,您可是南王,他算个什么东西?”
“宇文将军,你不知道,有能力的人,脾气才大。”李太白拍了拍宇文殇的肩膀,“属下这就去办。”
对于暗卫来说,要查一个人的底细,在简单不过。
随后!
李羡之直入安南城主府。
“你们说…这位南王,接下来会怎么做?会不会如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