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已经恨上了,你这再上山,万一遇上了,那可是要命的的事。”
文舒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只能摇头:“我听不懂。”
她话一出口,三兄弟齐齐楞住了!这姑娘说的什么,怎么他们都听不懂。
莫不是外地来的?
再看她衣着,虽然也是破破烂烂的,但方才摸到手里,手感可比他们身上的粗布衣服好多了。
三兄弟对视一眼,又沉思了片刻,领头的老大便尝试着给她打手势。
见他们一直指着山下,文舒猜想,莫不是叫她下山?
再看他们指过山下后,又连连朝山上指,表情焦急,似乎上头有什么可怕的东西。
文舒初来乍到,不清楚山上情况,见状,心头难免有些发虚。
这时其中一人又扯着她衣袖,一直朝山下指,另一人则扛起了地上只剩一只的猎物,走在前头,走了几步,又返身朝她招手,示意她跟上。
这是让她跟他们一起下山?
文舒心中猜测,转头望向幽深的大山深处。
刚才掷出去的那两支尖头棍皆被受伤的狼裹夹着一起跑了,眼下她身边除了一把匕首再没个防身的东西,好像确实不利于进山。
沉吟片刻,她点点头,跟上他们。
三兄弟见状大喜,一直朝她比划,可惜文舒再没看懂过。窃脂鸟鸣叫的在她头顶盘旋,即是守护也是示威。
半个时辰后,跟着三兄弟弯七扭八的走了一段路后,当再次看见那几座熟悉茅草屋,文舒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原来这里就是他们的家啊!
可真是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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