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笔画太多,又因为擦得过于干净,怎么也看不出来最后一味药材的名字。
一旁的伙计小声说道:“老爷子,要不咱们把那小子叫回来,再问清楚不就行了?”
白老爷子张口骂道:“混账东西,这种大师,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吗?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把人家当什么?”
此时的白老爷子已经不知不觉已经把云轩提到了大师级别的地步。
如果是普通的年轻人,他随口就叫了过来,也不觉得有什么,甚至一些医学生觉得,自己能让白老爷子吩咐都能感觉是一种荣幸。
但是当知道云轩的能力不下于自己的时候,心里不自觉地就多了一丝恭敬。
像这种基础如此夯实的大师,难免会有一些怪癖,这也是正常。
自己刚才因为袁家的事儿已经得罪过人家,现在再把云轩喊回来,问最后一个药的名字,这未免有些太过轻视人家。
想到这里,他转头看了一眼伙计。
伙计匆忙地摇头说道:“白爷,我只记得把字迹擦了,真没记住最后一味是什么药材。”
“你这个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王八犊子,你……你真的是要气死我!”
白老气呼呼地指着他喝道:“罚你去扫三个月的厕所,三天之内给我背熟汤剂药方,错一个字打断你的腿。”
伙计顿时傻眼了,颤颤巍巍地说道:。“老爷子不是吧,这汤剂的配方有上千种啊。”
“少跟我废话,你看看人家,人家能从几百副药的药渣里把配方还原出来,你连个汤剂的配方都背不全,我留你有什么用,滚一边去。”
伙计低着头,哭丧着脸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