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子的这首五言绝句!”
随着老妈子的伸手一指,众人纷纷看向这首五言绝句。
春风吹柳絮,飞入玉楼中。莫作杨花舞,飘凉逐晓空!
“就这垃圾诗?哪能和王少的比啊!”鹰钩鼻大少闻言顿时就怒了,他凶神恶煞的吼道:“这其中一定有内幕,有诈,该死啊!”
“王少的诗,胜过这首一万倍。”鹰钩鼻大少吼道:“这首垃圾诗,绝对比不上王少的七言律诗!”
“可不是,这诗给王少提鞋都不配!”白脸大少也是厉声吼道:“老妈子,你和你们花魁,是不是搞错了?”
“她选中的,应该是王少的诗吧?”白脸大少一声狞笑:“老妈子,你最好再次问问你家花魁小姐,看看她是不是搞错了,她选中的,究竟是不是王少的诗!”
“重新选择的机会,我只给你们这一次。”白脸大少冷眼瞪着老妈子:“要是再选错,会有什么代价,你心里清楚!”
“嘶!”
“这是公然打王少的脸啊!”
“这位林公子是什么人,他不要命了?”
“还有这春香阁也是胆大包天,敢这么和王少对着干,我看他们春香阁是不打算开了!”
一瞬间,在场所有人都为之议论纷纷。尤其是诧异万分的看着老妈子和王少,等待着最终结果!
毕竟在晋阳,敢这么公然不给王少面子的了,的确是太少太少了。
在晋阳,大部分人面对王少都要老老实实的当孙子,都要王少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哈哈,老妈子你别听他们胡说,我王扬还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这时,王扬突然故作潇洒的一声冷笑:“要是花魁姑娘真没有看上我,那就罢了,我这就离开。”
“我祝你春香阁的经营,越发蒸蒸日上。”
“也祝花魁姑娘和这林公子,百年好合,玩的愉快!”
王扬冷笑着站起身,一副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潇洒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王扬真是一个大度的好人呢!
但是知道的人,都知道王扬这是彻底怒急了。
因为王扬此刻,是冷着脸在笑!
这是打算杀人的模样啊!
“王少,真是不好意思了。”这时在王扬的注视下,老妈子伸手一指换上穷酸秀才模样打扮的林逸晨:“这位林公子,便是今晚花魁姑娘的入幕之宾。”
“如果王公子想玩,那明晚。”
老妈子笑道:“花魁姑娘愿意免费伺候王公子您一晚,如何?”
“好,很好。”
“嘭!”
王扬直接冷笑着砸门离开
让他拾人牙慧,让他去当接盘侠?
这是狠狠打王扬的脸啊!
对其他人而言,可以免费玩一晚,这当然是大好事,是做梦都想捡的便宜事。
但是对王扬而言,这就是欺人太甚,就是该死了!
要知道王扬可是王家大少,王家最不差的,便是钱了!
对王扬而言,能用钱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事!
“王少,这狗屁的春香阁,简直是欺人太甚啊!”走出春香阁后,白脸大少怒气冲冲的看着王扬:“这事绝不能这么算了,否则传出去,影响您的赫赫威名啊。以后这晋阳人,都该笑您了!”
“可不是,太特么欺负人了!”鹰钩鼻大少也是怒吼:“您出一万五千两银子,您写出好诗,她们居然都视若无睹。”
“王少,这事必须给这春香阁一个报复,否则您的脸,往哪里搁!?”
“你们说的对,这事的确不能这么算了!”
王扬冷着脸,扫视着身后的春香阁:“去把刀疤喊过来。”
“是。”
一旁伺候的小厮,立刻恭敬领命。
“嘶。”
“咕咚。”
而听到王少的话,鹰钩鼻大少和白脸大少对视一眼后,都纷纷脸色巨变,神色凝重。因为这刀疤,这可不是一般人。
刀疤在晋阳名声赫赫,手底下死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王少今天把他喊过来,这春香阁,看来是要出命案了!
……
此刻春香阁内,随着王少的离开,众人更是惊诧万分的议论纷纷。
“诸位,你们可知这春香阁的来头,难道背后是有什么大人物?”一个富商嘀咕着:“竟然敢如此不给王少面子,真是令人意想不到。”
“可不是,在晋阳敢公然不给王少面子的青楼酒肆,我还真是第一次见!”
“这春香阁,不一般啊!”
众人对视一眼后,对此都是诧异万分,很是想不明白。
“这春香阁在晋阳开了不到一年,背后的人,好像是巡抚衙门的一位参政。”一个权贵低声说道:“据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