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放心,只要我们团结一致,那还是有很大几率,可以一战击败该死的阉狗的!”范增笑着说道:“毕竟现在是梅雨季节,天气一会酷热,一会潮湿。”
“这阴雨连绵的湿热,我们这些南方人本地人都燥热的扛不住,都动不动就大汗淋漓的很难受,所以更何况阉狗和他麾下的北方人!”
“再加上我们背靠郢城,而阉狗却需要在城外安营扎寨,所以阉狗麾下士兵的备战生活舒适度,那也绝对比不过我们!”
“这几点加起来,占据天时地利的我们,那是有着极大优势的!”
范增冷冷一笑:“阉狗是自己没有反应过来,还自以为是的,觉得他麾下的士兵战斗力很强。”
“但实际上,阉狗却是愚蠢的可笑无比。”
“毕竟江南和关中与凉陇还有燕京不一样,他麾下的士兵在这湿热的天气中,能发挥出十分之五的战斗力,这就非常不错了。”
“甚至他麾下的不少士兵,都会悲催的患上瘟疫疾病!”范增冷笑:“尤其是骑兵的战马,在这湿热的天气中,更是不耐苦战的脾气暴躁。”
“然后南方河流纵横,在雨水中坑坑洼洼的土地,也不合适战马的驰骋。”范增摇了摇头:“阉狗他没有考虑这些因素,单纯觉得他麾下的士兵,可以在士气和战斗力上超越我们,那就是愚不可及。”
“真是可笑的很!”
范增看着楚王:“等双方列阵而战,天降大雨,或者阴雨连绵的酷热又潮湿时,阉狗就知道这天时的厉害了!”
“在这种天气中,人别说活动了,就是站一会,那都会燥热的大汗淋漓。”
“我们习惯了南方气温的本地人,都会很难忍受。”范增笑道:“阉狗麾下的北方人,估计用不了多久便会中暑晕倒,失去战斗力!”
“哈哈,的确如此!”听罢范增的描述后,楚王很是开心:“阉狗啊阉狗,他肯定会为他的自以为是,付出惨重的代价!”
“你去吧,和项燕大将军好好合计一下,一定要尽可能放大我们的优势。”楚王目光灼灼:“只有这样,我们才可以击败阉狗!”
“属下明白。”
对着楚王重重鞠躬行礼后,范增迈步离开。
“我儿。”在范增离开后,楚王又神色凝重的看着姬德斌:“做好万全的准备了吧?”
“回禀父王,我已经联络了水军将领,做好了万全准备。”姬德斌立刻恭敬回答:“万不得已时,我会直接逃入水军,带着水军去姑苏或者临安,再或者撤到厦州,负隅顽抗!”
“总之,我姬家皇室决不投降!”
姬德斌重重一挥手:“父王,我相信我们到不了那一步,或许这一战我们可以击败阉狗。”
“就如同范增军师所言,我们还是有一定优势的!”
“毕竟我们占据天时地利!”
姬德斌说道:“只要我们楚军将士敢打敢拼,在这烂泥坑里,他们不见得会比阉狗麾下的士兵弱多少!”
“如果说阉狗麾下的士兵,原本的战斗力是百分之百,但在酷热和潮湿以及阴雨的折磨下,战斗力会锐减到百分之六十,甚至是百分之五十。”
“而我们的士兵,或许本来的战斗力只有百分之六十。”
“但因为习惯了南方的天气,所以他们的战斗力即使有降幅,但也最多降十个点,还有百分之五十!”
“如此一来,我们军队和阉狗军队的单兵战斗力,便处在了同一水平线上!”姬德斌目光灼灼:“我们便有机会,一战击败阉狗!”
“即使无法彻底击败和击溃阉狗,但也可以维持不败,守住郢城!”
“把阉狗撵出庐州,守住庐州!”
姬德斌兴奋的重重挥手:“所以父王,不管怎么说,我们还都是有机会的!”
“你设想的,是最好的情况。”楚王瞥了兴冲冲的姬德斌一眼:“但凡事可能发展为最好的情况,也可能发展为最坏的情况。”
“若是我军被阉狗击败了呢?”
“届时你一定要见势不妙就逃,千万不要血气上头的,非要和阉狗同归于尽,血战到底什么的。”楚王脸色严肃:“那样发出大问题的。”
“父王您放心,我明白。”姬德斌立刻回答:“真到了危机万分的时候。我一定会立刻逃走,绝不墨迹。”
“这就对了嘛。”楚王笑道:“我想了想,其实齐王的行为是有可取之处的。虽然说东夷国很便宜,但当东夷王,总比被阉狗杀了,或者在长安当一个闲散王爷强。”
“而且在东夷国,还可以培植势力,保存我姬家血脉的,等待天时!”
“阉狗的子孙不会永远英明,等阉狗的子孙出现昏君,天下大乱时。齐王的子孙便可以从东夷国杀到齐鲁,争夺天下!”
楚王看着姬德斌:“虽然这一天我们看不到了,但有渺茫的机会,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