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狗,你放开我。”
“你无耻啊,呸!”
被林逸晨勾动脚心的吴慧然,立刻感觉浑身发痒的,宛如是吃了麻药一般的全身麻酥酥。
在这个情况下,吴慧然自然是立刻羞涩无比的,把自己晶莹剔透的,可爱无比的玉足。
立刻羞涩的蜷缩回毛毯里,藏在了裙子下。
她才不要让林逸晨这个无耻阉狗,一直舒服的把玩她的玉足呢!
“好东西要学会分享!”
“不要吝啬,更不要敝扫自珍!”
林逸晨把手指放在鼻尖,舒服的嗅着:“记住,独乐乐永远不如众乐乐。”
“你一个人欣赏,这有什么意思?”
“不管是自怨自艾罢了。”
“女人嘛,还是要有一个能够欣赏你们的人!”
林逸晨目光灼灼的看着吴慧然:“而本总管我,便是能够欣赏你的人!”
“滚。”
“我不需要你的欣赏,你个无耻阉狗!”
吴慧然狠狠的剜了林逸晨一眼。
“哈哈。”
林逸晨只是大笑,并未多说。
“阉狗,你赶紧走,不要再来烦我!”吴慧然紧咬朱唇的,没好气的看着阉狗:“我要出家为尼了,从此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你确定?”
“你忍得住?”
林逸晨很是诧异的看着吴慧然:“你才刚当了一个月的真女人啊,才享受了区区一个月作为女人的快乐。”
“这要当了尼姑,你可就永远无法享受女人的快乐了!”
“那会很难受的!”
林逸晨微微耸肩:“天天清茶淡饭的,没劲。”
“那也比整天看到你这个阉狗好!”
吴慧然不假思索的回答林逸晨:“而且这一个月,都不是我想,是你非要!”
“我对那种事情,本来就不感兴趣。”
吴慧然冷哼:“我只想安静的安度余生!”
“或者死!”
冷哼一声的吴慧然,直接把雪白脖颈露向林逸晨:“阉狗,你若是不愿意放我离开,那你就立刻杀了我吧!”
“我在长安,有一所金仙观。”
“里面有很多当了道姑的女人。”
林逸晨笑道:“你若真想出家,可以到金仙观出家。”
“你真让出家?”
吴慧然很是诧异的看着林逸晨:“你确定?”
“确定啊!”
林逸晨一脸认真的点头:“本总管向来讲诚信,说话都是一个唾沫一个钉,说一不二!”
“那为什么不让我去寺庙?”
“而是去金仙观?”
吴慧然越发狐疑的看着林逸晨。
此刻懵懂的她,还并不知道‘金仙观’代表着什么。
不知道金仙观内的女道姑,其实都是林逸晨的女人,是林逸晨在长安金屋藏娇的地方。
完全不知道金仙观中的女人,都是和她一样的。
隶属于林逸晨的战利品!
攻城略地一统大奉的林逸晨,不喜欢金银财宝,也不喜欢什么丝绸翡翠,林逸晨喜欢的,只有女人!
这些军阀的女人!
“因为寺庙距离太远了,毕竟你是个女人,总不能去男人生活的寺庙出家吧?”
“距离长安最近的尼姑庵,在终南山。”
“那里可以说是鸟不拉屎的偏僻地方!”
林逸晨微微耸肩:“你是本总管的女人,虽然你嘴上不愿意承认,但你总归被本总管睡了!”
“若是你去了距离长安太远的尼姑庵,那不管是锦衣卫缇骑,还是东西厂番子,都不好照顾保护你!”
“万一有一些混账王八蛋,一直记恨本总管。”
“他们虽然没胆子对本总管动手,但却可以掳走你,折磨你的恶心本总管。”
“所以为了安全起见,你还是留在长安城内的金仙观比较好。”
“金仙观附近,有着锦衣卫缇骑和东西厂番子的保护。”
“如此你的安全,是绝对无忧的!”
林逸晨笑着看向吴慧然:“反正都是出家,当道姑和当尼姑,没什么区别!”
“你为什么不在长安市中心,建立一所尼姑庵?”吴慧然狐疑的看着林逸晨;“而是建立一所道观?”
“道观是原本就有的。”
林逸晨微微耸肩:“所以本总管可以拿来就用。”
“而若是新建尼姑庵,需要大兴土木,需要寻找地皮,需要驱使劳役。”
“这很劳民伤财。”
“所以没必要。”
“本总管一向体恤百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