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共有两份,一份在太子手里,一份在皇宫内阁藏着,你有没有想过是怎么落在墨云尧手里呢?”
陆景宁的睫羽轻轻颤动,眼底蓦然染上一层冰霜。
这些,她全都不知道!
“你可知步晏为何被父族撵出来?”赫连氏又追问。
陆景宁抬起头,问:“和我父亲有关?”
赫连氏毫不客气的点头:“十几年前太子出使北齐,在一场宴会上误服了侍女送来的一杯茶,险些酿了坏事,那侍女就暴毙了。”
“如今的步家老夫人根本就不是步晏的亲生母亲,而是步晏的养母,带着他一路逃到了南梁,步晏也不知怎么入了皇上的眼,做了京兆尹,一步步爬到今日地位。”
陆景宁不动声色的抬起头看向赫连氏:“这些事皇上知情么?”
“当然!”赫连氏脸上多了一抹哀伤,身子往前一凑低声说:“人人皆知皇上最喜欢的就是太子,处心积虑培养,实则未必是表面那样,只不过需要一个幌子罢了,阿宁,你年纪小,有些事看的未必是那样,你母亲的身子被坏,未必和郡王府有关,只是有些人不愿意让东宫有子罢了。”
袖下,陆景宁的指尖紧攥,疼意袭来让她保持了理智。
对于赫连氏的挑拨,她只是听听而已。
“阿宁,咱们赌一把如何?”赫连氏冲着陆景宁微微一笑:“我赌你父亲,不会安然归来。”
陆景宁的瞳孔骤然一缩。
“我赌皇上绝对不会派其他人去攻打北齐,这人一定是太子,太子一定会战败!我还赌太子定会身败名裂,从神坛坠落,被人唾弃,最后的下场必定离不开一个死字!”赫连氏说的信誓旦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