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准诅咒太子!”
慎郡王语噎,赶忙应是。
“你有什么事?”南梁帝一脸不耐烦。
这时慎郡王赶紧说:“父皇,儿臣发现步晏的身世有问题,他并不是南梁人,而是从北齐逃荒而来,跟太子还有血海深仇,父皇,这样的人决不能南梁,有朝一日肯定会报复南梁,儿臣还怀疑皇兄沉船的事和步晏有关。”
慎郡王噼里啪啦说一堆,等了半天上面也没传来一句话,他悄悄抬头,对上一抹阴沉如水的脸色,吓得心里咯噔一沉。
“依你之见该如何?”
“父皇,儿臣以为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尽快收回步晏手中兵权,将步晏关入大牢,严加审问。”
南梁帝耐着性子问:“那依你之见收缴上来的兵权交给谁最合适?”
这话慎郡王岂敢乱接,他想摇头,又不甘心,这兵权交给自己是最合适的,毕竟自己才是未来储君,南梁帝就应该趁机培养自己。
几次欲言又止,支支吾吾,南梁帝彻底失去耐心:“此事朕自有分寸,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