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考我汉语水平,故意绕我。你还用花下个月的钱呢?”
“真的,我的钱昨天全部捐给大学设立‘寒门基金’了,专门帮助那些没有钱读书的大学生。我今天刚刚预支了一个月工资。”菲儿平平淡淡的说道。
众人微微动容,这一手玩的漂亮,她以前应该没有多少钱,但‘全部’两个字份量重啊,刚一回国先买个名声,就算她在远东做过什么违法的事情,也没人追究了,真正赚钱的是以后啊。
瓦伦丁却饶有趣味地问:“你做的事,和你的理想冲突啊?”
“不冲突啊,我的理想已经实现了,不用花钱买了,我男人又能挡子弹又能买早餐。”菲儿一脸幸福。
瓦伦丁哈哈大笑,顺口揶揄了一句:“那你晚上睡觉之前,和他说什么啊?”
众人都是人精,瞬间听懂了,菲儿的男人有老婆了。
菲儿坦然笑道:“当然是说晚安了。晚安的意思就是:晚上我不在你安分点。”
众人轰然大笑,同时也佩服菲儿的自我圆融。
瓦伦丁感叹一声:“鹅和天鹅在还只是一个蛋的时候差别不大,但基因早已经注定,有些人注定要飞上天。夏川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他能看出谁是天鹅蛋。”
众人心中赞同,但这是谈判啊,长他人志气怎么行?
萨宾好似开玩笑地道:“菲儿,你应该谦虚一下。”
菲儿微笑问:“为什么要谦虚呢?”
“因为谦虚是一种美德。”
“那诚实是不是美德?”
“当然也是。”
“我为什么要为了谦虚,失去诚实的美德呢?”
众人失笑,这种问题再辩论下去就有失风度了。
萨宾笑道:“西方有一句名言,说话比长相重要,在你身上体现的尤为明显。”
菲儿云淡风轻地道:“我也想低调,可现实不允许;该怼怼,该乐乐,活的痛快就好。”
“那你男人肯定很痛苦。”瓦伦丁笑说。
众人一脸兴致勃勃,等着菲儿诉说她男人的痛苦,吃瓜群众百听不厌的就是绯闻。
菲儿笑道:“男人就像风筝,线在女人手里,女人要懂得看风向,随风收放,否则断了线,女人疼,男人惨,你看哪个断线的风筝有好下场,不是挂在树梢,就是落在高压线上。”
众人莞尔,真是妙论,瓦伦丁叹道:
“你男人要不被你整服了,都不科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