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森给出了一个很公道的价格，十二万美元。
高女士眉开眼笑，开了一张支票，“请您验证一下。”
“不用。”布朗森随手揣起支票，进入收藏室拿出一个盒子，交给高女士：“你鉴定一下。”
高女士笑道：“不用，我不懂文物，但我相信您的眼光。谢谢您了。”
布朗森微笑：“祝你女儿早日康复，如果治好了给我打个电话。”
“一定，我们现在就去机场，感谢您的慈悲。”
两女兴高采烈的告辞走了。
布朗森却想起一件事，dgse(情报总局)让他务必在有人买鼠首的时候通知他们，无论卖没卖。
布朗森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考尔德大人，鼠首卖了，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啊？卖给谁了？卖了多少钱？”
“法兰西·高，十二万美元。”
“那个歌唱家？卖糕的，我们出二十五万美元你不卖？”
“哦，忘了告诉你，高女士的女儿得了骨癌。”
“鼠首能治好？”
“能。只要送给能治好的人。”
“谁？”
“夏川。”
“你信？”
“我信。因为夏川不知道高女士要送鼠首给她。”
“我想肯定有一个人错了。”
考尔德直接挂了电话，拨通了弯弯安全局。
“我是考尔德，要和韦金辰通话。”
“请稍等，韦座正在睡觉，我给您转接到卧室。”
话筒中传来三声铃声，然后一个男人的声音：“我是韦金辰。”
“韦先生，很抱歉，布朗森把鼠首卖了，卖给了法兰西·高，就是那个歌唱家。她要送给夏川，请夏川治好她女儿的骨癌。你们怎么做我都不管，但我不希望鼠首在法国出现任何意外。”
“ok，考尔德先生，感谢您的付出，任何意外都不会发生，军购合同继续有效。”
韦金辰挂了电话，重新躺下，抓着秘书的圆，思索了一会儿，问：
“在燕京机场换掉鼠首，谁合适？”
“韦座，机场的人绝不能暴露，甚至必须远离机场。我们在燕京有八百特工潜伏，完全可以制造混乱，浑水摸鱼。”
“好，你亲自去。”
“是。”
……
叮铃铃。
蒋玉华飞快的拿起电话：“查到了吗？”
“查到了，是布朗森家的电话，他是巴黎著名收藏家，也就是鼠首的持有人。”
“明早夏川请你吃早饭。”
“ok。”
周妍兴奋的挂了电话。
她想了想，还是给陶老板拨了一个电话。
接通的一瞬，便传来陶老板的声音：“你打电话之前看表了没有？这是后半夜！你要没有天大的事，我非扒了你的皮！”
周妍一哆嗦，连忙道：“有个天大的事，鼠首上天了啊。”
“啊？怎么回事？”陶老板扑棱坐起。
周妍把经过讲了一遍。
最后道：“夏川说请我吃早饭，你说什么意思？”
“那还用问，肯定有人下手，比如弯弯特工。嗯，这是天大的事，鱼饵来了，能不能钓到大鱼？能不能一网打尽？明早和夏川商量一下……算了，我也去吧。”
“用不用通知国安？”周妍小心地问。
按规矩，间谍都是归国安管的，从83年就分开了。
陶老板却严肃道：“你给我记住，我们和弯弯，这叫人民内部矛盾，归我们管。”
“是！”周妍神采飞扬，这理由太强悍了，谁敢否认？这叫正治正确！
功劳不需要国安来分，麻烦可以给他们。
……
天蒙蒙亮。
诗云醒来的时候，听得夏川和蒋玉华依旧在那说话，她诧异地睁开眼睛：“你俩没睡啊？”
“我们都属于不要脸的，不需要保养皮肤。”玉华笑说。
诗云咯咯一笑，“以姐姐的经验，皮肤是爱出来的，尤其是早晨效果最好。”
夏川立刻给姐姐美容，诗云娇娇怯羞的推却，却动作绵软轻柔，而且刚睡过正感觉灵敏的时候，很快就容光焕发，风韵横生，声随身动，甜如浸了蜜，转瞬之间满塌妖妖，如百雀羚鸟般曼曼，如夜里的莺歌般婉婉，如娟娟泉水般沁人沁魂，即便玉华都闻之即醉。
终于破云直上，飞出九霄，声音渐悄。
诗云回落云端，幸福无限的一吻：“姐姐去沐浴化妆，不着急。”
她当然是让夏川两人别着急。
然后起身而去。
夏川却躺下，把玉华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