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死,如果陈春秀不死,冰兰都得杀了她。
老爷子等了十分钟。
“原来老道没冤枉陈家。”冰兰走了进来,哭的红肿的眼睛,已经一片死灰。
如果是冤枉的,还可以挽回,偏偏自己为了有罪的陈家,舍弃老道。这老道就没有任何愧疚了,永远无法挽回了。
“下毒的不是春秀,她是提供消息的。”老爷子也很无奈。
冰兰一个深呼吸,仰天长叹:“一样的,在老道眼里。”
老爷子无言以对。
冰兰转身,泪又落下:“我去看孩子,好好养大。”
……
夏川坐在书房中,抚摸着狗首,一脸哀伤:“我还没稀罕两天,又要捐出去了。”
三女莞尔,还以为多大个事,弄的愁云惨淡。
桂花不解地问:“老板,也没人攻击你啊,怎么非捐不可了?”
“桂花同志,”夏川严肃道:“最高明的防守,就是进攻。在敌人即将发动攻击的时候,我们先把他们的嘴堵上。明白?”
桂花一头雾水的点点头,表示自己还能挽救。
元香却忍不住了,嗔道:“我们不了解内情,你直说行不行?”
“因为下毒的是岛国人。”夏川说。
诗云恍然。
元香还是没想明白。
诗云轻叹道:“岛国在缅国有巨大经济利益,下毒失败不能算完,下一个最容易攻击的就是打海盗的问题,那也可以解释成屠杀渔民的,哪有那么多海盗?
而我们捐了兽首,宣布是从海盗那里拿回来的,那打海盗就是合理正确的,而且和国家意志捆绑在一起。
敌人准备好的舆论攻击就显得可笑了,弄不好我们同时出招,敌人变招都来不及,还给老道的报复提供了理由——他是不可能算完的,必定去岛国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