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汉吗?最要命的是,还得爷爷包着香蕉吃了。”
沈翠脸颊微红,玛德,我问这么细致干什么,显得我多么低级趣味。
她赶紧岔开话题:“有没有人参正?”
“没有。公务员也不算参正。想参也参不进去。”
反倒夏川又问:“割礼在哪找的医生?”
“哪有什么医生,马佳的医生都为富人服务,他们就是乡村赤脚医生,收费还挺高,需要五万,也就是一百块,死活不论。
马佳的医生太少了,全国一千三百多个,反倒每一个村都有天主教堂。最富有的职业是医生和教师、公务人员,工资其实也不高。
太穷了,除了这个城市,几乎都是农业啊。”
夏川看向街道两旁,这座马佳最大城市,嗯,有点像海叉岛,带着悠久的历史印记,却穷到只有石柱依旧挺立,剩下都跪了。
蓝蓝的天空,清新的空气,懒洋洋的节奏,满街的法文牌匾,黄皮肤的印泥人后代,间或夹着傲慢的白人,随处可见的卖银妇女上前搭讪,或许只是为了供养自己的孩子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