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素衣呢？”
“送走了，土卫八。”
五女有些意外，对此骗子又高看一等，这已经非常专业了。
菲儿再问：“你怎么送走的？”
“复制镜像，合体，自己走了。”夏川对答如流。
五女呆呆发怔，菲儿竟然无言以对。
夏川又转向秀妍：“该你了。”
秀妍笑了笑：“夏川让你来骗我们？”
夏川叹道：“他没说，只是地狱需要一个夏川，我就来了。其实我不想来的，你们以为我愿意看你们脸色？草，我在土卫八不知道有多好，你们不知道，自己猜去吧，我不能告诉你们。先从秀妍开始，你还用不用我日？不是，别激动，我是说日常科研？”
五女反倒乐了，这可真是夏川的风格。
秀妍板着脸问：“你懂科研吗？”
“我鸡毛不懂，你用不用吧。”夏川瞪眼。
这无比熟悉的对抗，让秀妍微微一笑：“你先说为什么要做科研？”
“生命中所有的灿烂，都需要孤独来偿还。”夏川随口好似敷衍，众女却心弦一颤，他怎么可以像到这个程度，却不是镜像？
秀妍眼中露出了痛苦：“但假的终究是假的，有一样东西你肯定做不到，就是判断对错。”
四女心中黯然。
夏川的目光充满了爱怜，柔声道：
“秀妍，你可以不用我，但你不能误会我。给我三天恢复实力，然后我来找你。证明之后，你还说不用，我就放心了——我没有伤害你。”
五女呆若木鸡。
秀妍终于忍不住泪下，哽咽道：“如果你真是夏川，只是失去了愿力，你证明一下，我等你，三天。”
“三天。”夏川点头，又转向玉华：“你有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