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母亲心疼我,才来见我,紧接着,父亲也就算了,这才开始帮着他,让他去了镇里当个县令,我便留在京城,干了两年,父亲瞧着他做的事还算不错,便为他谋了个职位,如今到了这个地步,父亲走了,你爹做了主,他倒是越发放肆了!”
临安夫人话中带着深深的感慨,她当年是年少轻狂,不知道世人心有多恶毒,这才中了计,拜拜丢了名声,让温国公府蒙羞,后来她便不在意尚书府的各种事情,对外只说是她性子软弱。
实则,这几十年的,她早就不耐烦了……
临安夫人笑了笑,只是眸子里却没有多少笑意,更多的是厌恶,以及一种深深的厌恶。
“姑姑,这么多年,您都没留下一个孩子?这……”章天琪越发觉得可怜,接着问道。
“哼,我进佛堂的原因就是因为他那些女人将我的孩子害了去,我也厌了,实在没什么心思再和他们计较了,为了清净才来了这里,再说,出去也不是什么好事,这一屋子的人,皆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