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得那样好。
吕掌柜捋着胡子笑而不语。
宋玉枝用人不疑,从没说把铺子里的人当贼防。
且她费心招募吕掌柜,主要就是看中他敏锐的味觉,觉得同他志趣相投。
先前月饼刚做出来,她少不得跟吕掌柜讨论一番。
吕掌柜便也知道,宋玉枝在这苏式月饼里多搁了一样、只有她会做的黄油。
那连他此前还未听说过的黄油,味道醇香,恰好就能弥补火腿年份上的不足。
同桌另一位富客尝的则是广式豆沙月饼。
一块下肚,他也给惊着了,“这广式月饼也好吃。外皮松软,豆沙细腻柔滑,满口留香!哥几个也知道我不咋爱吃甜,但是这甜月饼居然一点都不腻。就是太小了,都不够我吃两口的。”
一边说,他一边又把筷子伸向盘子里,将里头剩下的最后一块广式月饼给夹走了。
吕掌柜这才开口道:“诸兄既知道我不爱银钱,便也知道我这人好吃、爱研究食方,家财几乎都花在这上头了。我们东家确实年岁不大,但她手艺了得,肚里的新鲜食方不说成千上万,也有好几百。随便她透出来一个,都够我稀罕一年半载了。这我还怎么走呢?”
几个富客确实知道他的喜好,便也没多劝什么。
只是那福海楼的东家仍不死心,“做饼什么的,终究是小道。吕老弟也知道,我家大厨是金陵来的。别的不说,金陵人爱吃鸭,他手里也握着十好几种做鸭子的食方。若是吕老弟感兴趣,我可以让他……”
也是凑巧,正说到这,张栓子清亮地吆喝了一声:“烤鸭来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