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树,突然发现,无论是顽强的sunny,还是和死神斗了几个来回,在疾病中成功活下来的犹达,甚至是初中时,就度过了无数艰难日子的她自己。
她们似乎都拥有着同一个,会令陈放欣赏的优点,那就是坚韧,这种并不外露的,难以被人发现,内发的生机勃勃的力量,竟然都能被他精准看到。
“起这么早?”一阵脚步声自她身后传来,打断了陆晴的思绪,她转身,仰头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的陈放,他竟然已经醒来了。
而且似乎因为休息好了的缘故,他整个人看起来神采奕奕,金黄色的阳光,撒落在他那张,骨相极好,痞帅酷劲的脸上,令她白皙的脸上莫名又红了一下。
昨晚发生的一切,实际上令他们之间的关系和亲密程度又极大的往前推进了很大的一步。
陆晴点了点头,站起了身来:“你先去吃早餐吧,我帮你做了三明治。”
“今天是个好天气。”陈放眺望了一眼阳台玻璃窗外,一碧万顷,万里无云的蔚蓝天空,感叹了一句。
等到陈放,吃完早饭,换好了衣服出来时,陆晴目光落在他身上,又在心里惊艳了一下,他今天穿了一套很有氛围感,痞帅十足的港风穿搭,黑金印花质感极好的短袖衬衫,配了一条美式高街做旧水洗牛仔裤,少了必须身穿制服的机长职业的束缚,他看起来似乎更加自由肆意了起来。
“怎么了?又发呆?”陈放高大的身影走近了她,木质薄荷香味袭来,伸手径直揉了揉陆晴白皙的脸蛋,朝她沉声问出了声。
陆晴脸上却红的更厉害,伸手指了指他衬衫领口,冷白脖颈上露出来的,被留下一串极为明显的深红草莓印的皮肤,语气极不自然:“陈放,你要不,贴几个创口贴吧?”
陈放伸手抚了一把,朝她痞里痞气的勾了勾唇:“怎么?敢做不敢认?昨天晚上,某些人下嘴,可真是没留情啊。”
“昨天晚上停电,我又看不清,只能凭感觉了……”陆晴脸上,飞起一阵红云,移开视线,窘迫的为自己辩解了一句,她怎么能想到自己竟然下嘴那么重呢,她又没什么经验。
陈放对此不置可否,在电视柜前,蹲下身来,拉开抽屉找出了好几个创口贴,随即对着反光的橱柜,在那些草莓印上贴了下去。
“下午我要去江州医院一趟,我姑姑前几天不小心摔倒,膝盖骨折了,我还得去看看她。”陆晴有些心虚的看着陈放,说起了这件事来,不知道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毕竟自己也瞒住了他。
陈放的语气却出乎她想象的淡然:“我猜是高博来家里找你,那天发生的事吧?”
“嗯,你怎么知道?真的有点太料事如神了吧。”陆晴低了低头,再一次叹服于陈放敏锐的观察力。
陈放转过身来看向她:“靠直觉都能猜出来了,你什么时候会加班到那么晚才回家?下午我陪你一起去看望她吧,上午你陪我去江航一趟,我去递交正式的辞职信给梁益。”
“哦,好!”陆晴赶忙点了点头,应了下来。
一起出了门,下了电梯,他们走到了陈放那辆停车场里的复古绿迈巴赫前。
陈放看了一眼这辆迈巴赫旁停着的,那辆仍然焕然一新的冰莓粉帕梅拉,他看了陆晴一眼:“这车你不喜欢吗?没见你动过,如果你不喜欢,可以给你换其他跑车,还有我送你那几套别墅和公司的股份,你得抽出几天时间,去办理一下手续。”
“陈放,你送我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我现在也用不上这些,以后真的有什么需要了,再说吧。”听到他这么说,陆晴赶忙回答了他一句,她本身就不是物质欲望非常强烈的人,在她看来,简简单单,平平凡凡的生活就已经很好了。
陈放知道拗不过她,先为她拉开了迈巴赫车门:“行,你要是嫌麻烦,我到时候可以让专门的经理人给你办,你先上车吧。”
陆晴坐上了车,陈放已经稳步启动了车辆,伴随着极好的阳光,以及窗外不时吹来的舒适的风,她有些惬意。
可当她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内心却又不自觉的,因为他做出来的这个决定,而心情有些复杂和难过:
“陈放,你真的决定要辞职了吗?毕竟你做机长做了这么多年,你跟我说起飞行的时候,总是神采飞扬的,我能看出来,你真的很喜欢这件事情,如果真的为了我,就要去成为董事长,接手你不喜欢的公司和生意……”
说起这些话来,不觉间,陆晴纤长的手指,又攥紧了自己白色的裙边,心里有些愧疚,她不知道陈放毕生的梦想,是否就是飞行和机长。
若是如此。她一点也不想,因为自己,而斩断了陈放这双遨游的羽翼。如果是那样,那她宁愿自己咬紧牙关,带着孩子,独自度过将来他不在家时的漫长岁月,只要他能继续去做他喜欢的事情就好。
陈放转头,一双有神的黑眸看了她一眼,骨节修长的手,一只握在方向盘上,另一只却兀然在她不安的白皙手背上,轻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