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无德无能,太子若再说这话,酒便无法
喝了。”
紫衣人拉住他笑道:“不过是开个玩笑,四弟何必这么紧张,这杯为兄便自罚了。”
玄衣人抬头之时,宋依韵恰好看到了他渗着寒气的大半个脸。
是他?
过度惊愕让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玄衣人往这边瞅了一眼,淡淡说道:“哪能让太子独饮,这杯酒臣弟奉陪。”
宋依韵死死的盯着玄衣人,至于他说了什么,她是一点也没听见。
他叫他四弟,难道……这男人就是萧璟玉?
昨晚那个受了伤的黑衣人也是他!
有谁见过王爷被人砍了,还走泔水路的?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宋依韵捂着嘴,好半晌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怪不得兵士来时他要非礼自己,王爷在自家睡个女人还不正常的很,正因为是自己的家所以他才敢放心大睡,这样一来,送东西也能解释通了,好歹自己也算他的恩人,这点表示未免太寒酸了。
可他就不能说一声吗,果然有能耐就可以随便任性。
宋依韵腹诽之时,就听太子说道:
“如此饮酒未免有些无趣,素闻四弟不但善于骑射兵法,更精通琴技,为兄日前正好得一琴师,不如你二人合奏一曲如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