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了,大夫也说我处理得当,你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吗?”
这话充满了嘲讽的意味,
是在讽刺柳若芸不是瞎子就是聋子。
柳若芸哪里会听不出,只是,只是却无从辩驳。她就是不相信柳若曦会有这份好心。
方大夫提笔开了药方,吹干了墨迹放在桌子上。
柳若曦凑了过去,上面写着几味药材和熬制的方法。
生白芍、生杜仲、夏枯草各十五克,生黄苓六克。将生白芍、生杜仲、夏枯草先煎半小时,再入生黄苓,继续煎一刻钟,早晚各服一次。
柳若曦的指尖一个一个划过这些药材的名字,心里莫名的觉得无比的亲切和熟悉。
“夫人好生养着,只是不宜操劳,也不要动气了,否则对病情不利。”方大夫叮嘱了几句,就起身告辞了。
不宜操劳?不要动气?吕宁按着额角,她又开始头疼了,哪样也做不到啊!
“若曦,就按照你说的,我会派管家过去,训诫警示那些掌管的,他们这多年贪墨了多少银子,我会让他们乖乖吐出来,也算对你有个交待了,但是你对绿家要既往不咎。”吕宁强撑着说道。
是的,她说的不是放过吕掌柜的,而是吕家。
柳若曦眉眼间俱是笑意,“好,若曦什么都听从婶娘的,您养病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