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撇向其他地方,见那桌案之上,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不知是粥还是米面之类,总又是阿奴端过来的吃食。
他全身都是益处,不好心细,也比自己善良的很。凡事都面面俱到,总见不得自己受委屈。
“我想要一个说法。”阿奴觉得嘴里苦涩,像是吃了坏了的鱼胆一般,整个嗓眼里闷苦无比,翻涌上来竟是自己的血气。
她为什么要出去喝酒?若是真的喝了个酩酊大醉该怎么办?他知道她酒量素来很好,可凡是总有个意外不是。
莹儿若是不开心,大可以对自己说,他已经为她想好了所有的退路。是她不随从自己的意愿而已,他向来是先着她紧着她。
为了端木莹,自己妥协了好多。
“你想要什么说法?”真是脸色给他多了,现在竟然蹬鼻子上脸了。
端木莹的笑容渐渐消失,随之攀附上的是全身的冷气。
“我可不知道你作为一个奴才还想问本郡主要什么说法,我来去自如,需要向你说明什么,但凡记得你的身份就好!”
他双眼无神,有些怔怔。“阿奴知道了。奴只是担心您罢了,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奴也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