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在安宁候府里书也不看,硬是跑到寻医堂里美名其曰给自己看病,其实呢,就是不想上课了。
这是刚烧的热茶,有些烫。柳喜摸着都快把手给烫红了,又用嘴巴细细地吹了吹温度,这才降了一些:“夫子请喝茶,喝口热茶过过嗓子。”
陈朗别扭地接过热茶,喝了一口温度适宜。心里的那些火气又消了一些,唉,孩子们都是为了自己好呀,可是他就不乐意到这医馆里去,自己没病都成了有病。
“陈前辈就是只有嗓子不舒服了,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吗?”柳若曦连忙跑过来。
“说不出来了,现在对话要靠纸笔。”柳承把一只毛笔和一张白纸放在了贵妃椅前面的之上。
呵呵,这是笔墨纸砚,都准备好了。
柳若曦本不该笑的,可在这个时候她却笑出了声。
“无碍。谢谢诸位关心,快快送老夫回去吧。”
就是到如今他还倔强地以为自己没事呢,嗓子都说不出来话了,就他觉得是小事,别人都觉得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