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柳若芸就险些害死自己,害死原身,保不齐他们俩会联合这样对付夫君。
他们俩正走到一僻静处,是一个胡同。地面清扫的很干净,没有见到落叶或者其他东西,清清爽爽的,合着飘过来的夏风,让人心情大好。“你现在是怎么想的呢?对于皇位……”
小隐隐于野,不如大隐隐于市,大隐隐于市,不如光明正立利于至高无上的位置。
“我能怎么想。起先我还不想争皇位,可是我现在不这么认为了,这位子一定要争的。若是不争让他拿了去,不知道他们俩怎么对付我们夫妻二人呢。”
事到如今,这个皇位是不能不争的,若是不争这个皇位以后会后患无穷的,他隐隐约约也有些察觉了。
且三弟太小,父皇也不会传位给他,如今可选的两人只有自己和忠王了。
忠王这个人太贪,太假,又太无情,若是让他登上皇位的话,璃南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
这是他从小到大都生长的地方,他有一种孺慕之情,如果把这江山、把这皇位交到忠王手里不能够繁荣强盛的话,那对他自己来说也是一种非常痛心疾首的事情。
权力不会让他迷失自己。且他本来就是天生贵子,这皇位本来就是为他准备的,若是他不斗,平白无故地给了他忠王,倒是有些显得自己没有志气没有骨气了。
男儿志在四方,更志在江山。
他也想给若曦一个好的未来,让她登上那母仪天下的位置,让全天下的女子都羡慕若曦,难道不是更好吗?
“我可不知道你这般野心勃勃?”柳若曦揶揄了一下他。
其实丈夫能有这样大的志气,自己也是很欣赏的,她嫁给他,就是因为他这个人。
只要是他想去做的事情,想抓住的东西,自己会无条件的支持他。
且自己也觉得这天下、这江山、这皇位都是为自己的夫君而准备的。
“本王有感今年的秋天会是个多事之秋。”他的心思稍微平了平。
他是凭什么说出来这话的啊!让自己说——确确实实一直都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的,除了这些天一直没下雨,不过今天不就阴起来了吗。
“哦,你总说今年秋天会是个多事之秋,我倒不介意……今年南方又没有发大水,一直都是国泰民安的,你就是想多了,整天忙着公文案件
,心思总比人家重一些。”
“可这江山之位也不是这么容易做稳的,他是嫡子要比我有筹码多了,而且楚家人有不可撼动的地位。要想搬动他们,真的很难很难……”道阻且长,但是他不会放弃的。
虽是难,那也是可以一试的。君慕辰这么优秀,从小的时候便聪慧过人,和寻常孩子不一样,虽然得了寒毒到最后不也治愈了吗?
而且他一战成名成了全天下人人敬仰的战神,他名气那么大,还胜不过一个忠王吗?
但是……
自己一无所有,她虽是个安宁安宁安宁侯府的郡主,但是并没有什么实用。
安宁侯府虽然经云王的手开始变得和原来一样富丽堂皇,可是还是一个空壳子。
他不能给予夫君任何方面的帮助。
自己不像柳若芸——柳若芸的父亲正是自己的叔父柳泓,他是一朝大臣,在皇上面前的地位举重若轻,关键时候还能帮上说两句话,但是自己的父亲和母亲至今下落不明,恐是凶多吉少了。
“我知。他的祖父母家也是个强有力的支撑,而且柳泓又可以成为他的左膀右臂。你虽是名气大过于他,可是……
”走着走着,柳若曦却是不动了。
她一直以来都想着自己的事情,考虑自己的事情。从未为夫君想过,也从未有一日想过夫君要打败那忠王,坐上那万人之上的位置。
他会医术,可那又能帮上夫君什么呢?
“没什么好可是的,再多的艰难险阻,本王也要迎难而上。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再难也不例外。”毕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是忠王得不了民心的话,那个位置也不是随便登就能登得上去了。
他清楚地认识到父皇虽然宠爱自己,偏袒于自己,可也不会把皇位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给他。
那玉玺不是要就能够有的,需从多方面打量的,如今的势力不足,以至于不能够促使他登上那储君之味。
可联系其他几国的势力来,借他们的势来帮自己。
此事来不及拖沓,今年年底之前就已要和几国联系他。
他那日在宫殿之上见到了北魏来的端木令宇,见他对自己恭敬至极,倒有些翩翩君子的样子,虽有些看不透他,但观其相貌却不是个坏人。
然人心深沉,通过外表根本看不出来分毫。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自己也不
清楚,但是……但是他此次来璃南绝对没有拜访那么简单,定是为了端木郡主的事情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