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魍魉,四小鬼合手擒拿。”君慕辰从嘴里读了一遍。,声音清脆如削金断玉一般。
音色朗朗,雄浑有力。好听得其他的闺阁女子心都要苏麻了,就是那已经嫁人的夫人也不免要倾心几分。
这般优秀的云王为什么不看上自己,非看上了柳若曦,一时半会之下皆是羡慕嫉妒恨呀。
不过那位云王妃长得是漂亮,相貌是她们任何人都比不上的,除此之外人家还会写诗作对呢,又是让人难以望其项背的角色了。
“是我夫人作出来的吗?”君慕辰又反问了一句,实则他内心已经叫好无比,不过再想得到对方的证明而已。
不带钱敏点头,其他人皆是附和,纷纷议论开来,无外乎就是云王妃怎么怎么聪明,怎么怎么有才华,都是大致的腔调。
而孙大人则一脸懵傻。
忠王和云王下了盘棋,出来之后不知道出出了多少好戏,云王妃到底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他还写了一首诗。”这诗也是好诗。果真是个灵气十足的女子,像是从山水画上面出来的。
君慕辰兴致勃勃,等待着下文。
“我来给您读上一遍:郁孤台下清江水,
中间多少行人泪?西北望云中,可怜无数山。哈哈哈,关键庙的是下面这句——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
西北望云中,可怜无数山。若曦也能体会到在边境的苦来,可是他从未对她说过。但是他总觉得这首诗是专门为自己而写的。
还有那地名郁孤台,分明是自己向她提起过的。
若曦有心了。
云王是一脸的满意,有一种一荣俱荣的感觉,这夸赞像是夸赞他身上似的,十分受用的说:“本王的王妃最爱写诗,平常在家也是也是写写画画的,算是他的特长。”
“真当引以为知己。”钱敏来了一句总结。
知己?什么知己!那可不行,若曦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任她才气斐然,文采卓越,也不能当别人的知己。虽然他与钱敏素来交好,可是他占有欲特别强,仍不希望自己的妻子是他人的知己。
君慕辰直接把扇子撂在了矮椅子上,不是快,但有些闷闷的。“你有我一人便足以,牙科那些个知己干什么,我看你是闲得发慌。”
钱敏笑了,知道这是踩到了老虎尾巴了,便也就避而不谈了,云王还真是
个小气鬼呢,这般说上几句都不让说了,他也知这些,不过是胡乱提几句罢了。
而这边的柳若曦听到屋外有人的话声,便从内室走到了正厅。
就见自己的夫君和这位钱大学士高堂阔论,她自己倒不知道自己夫君原来认识了这么多人。
“王爷你可来了,我们收拾收拾回去吧。”这个地方还算是不错,除了特意整自己的那位女子,其他人都算是可亲。
与之谈论了许久觉得心情好上了许多,她本来心情就不错,不过和她们谈论些话题倒觉得更加更加喜悦了,她们这些女子——柳若曦原以为谈论的都是那些极为浮躁的事情。
她们说起云中城的八卦来,比谁都要能耐呢。
东家长西家短的。他听着也觉得有意思。
君慕辰看也是时候了,便挥了挥手,对众人告别,挟着妻子离去了。
夕阳的余晖照亮着大地,就好像金子撒满了地面一样。
就连河水都是波光粼粼的。
君慕辰提议要乘马车归去,可是柳若曦不从,他们既然徒步出来就应该徒步回去,且这又不算多远的路程,费些脚力便也就回去了。
现在过个马车倒显得自己没有多
大的能耐了。
“幸亏这次没带他们几个丫头出来,不然就成电灯泡了。”柳若曦很满意今天和他在一起。整个心都被填得满满的,好像有了着落。
君慕辰却没有回答对方的话。
一片安静。
柳若曦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了。
看他面色凝重,又忍不住又问:“你怎的了?莫不是和孙大人说话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快的事情,还有这时事政局,又有你要担忧的地方。”
君慕辰连忙摇了摇头,不是因为这个,他在想自己该怎么回答她说的话呢,他不知道这电灯泡是何意思,若是要这样问,若曦是不是觉得自己太过于寡闻了呢?
“这电灯泡是何意思?我仍不解其意,读来倒觉得憋嘴的很,是我没听过的词。”君慕辰自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想了一遍,他读过的书包括教他课业的夫子,也没有提过这么一个词呀。
若曦到底在哪里看到的,然后再把这词给活学活用了呢。
柳若曦眼睛瞪得老大糟糕,她怎么又把现在的词给带到古代来了,每一天都要警醒着自己不要露馅,可是这两天接二连三的让别人误会了,现在又出来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