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茶可是用心在煮了,若是先生还不喜欢喝,真不知道天下哪有好茶?”细腻如玉的双手,捏起瓷白的杯子,晃人眼球。
郭隐无声的点了点头。心里却想着自己为什么如此胆大,竟然不顾礼法跑到了这里。
若是闹到了王爷那里,估计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今天才落他数落日后指不定又要得他什么气受呢。
自己都明示成这个样子了,他竟还不懂吗。
难道非要自己把衣服给扒了才行吗?“你这个呆子半天吐不出来一句话来,别人都说你聪明,我却看不出一点儿精妙之处。”
这声音听起来着实勾人的紧,娇嗲又非娇嗲,是有股怨怪之意,听起来又有撒娇的意味。“在下又非器物,哪里有精妙之处,别人的夸奖并不作数,全当作在抬举在下而已。王妃听听就行,不必过心。”
“若是你的事,我还不上心听上几番。真不知道该听谁的话。”
“王妃可是忠王妃。”意在让她认清自己的身份。
可自己也不知道究竟在和对方虚与委蛇什么。
“忠王妃如何了?难道还不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喜欢想喜欢的人。”
郭隐躲一分,她便近一分,总之他逃脱不了自己的手掌心。
郭隐真觉得自己有些疯癫、不正常了,他一向克己复礼,现在见色忘形到这种地步,但因为忠王妃生得的美丽,他就应该如此越矩吗。
不可违,不可违。“王妃男女授受不亲。莫要坏了规矩。”
她的小手搂过了郭隐的腰身,男子身材真的十分有料啊,精瘦无比,摸着又能感受到那紧密的肌肉,令柳若芸心潮澎湃,这家伙的身材比忠王还好——忠王就是个空架子,看上去高高大大的,实则瘦弱无比。
一点力气都没有,虚的不行。成为忠王妃还是真的是她一大败笔。
“我就不信郭先生以后还能不碰自己的妻子,这般修仙论道,还不如此出家做了和尚,那样才不沾红尘俗物,忘记了男欢女爱。”
郭隐一下子直起身子。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想要逃离这里。究竟是如何鬼迷心窍的随忠王妃来了这个地方,当真是可笑之极。“不可,不可,王妃莫要戏弄我了。”
柳若芸见他要走,并不阻拦却以胜雷不及掩耳之势在他的嘴角前印了一个浅浅的吻,如蜻蜓点
水一般。
男子的脸迅速胀红,刚才有一个物什从自己的嘴角划过,轻轻的、凉凉的,还有一股馨香。是忠王妃身上的味道。
目眩神迷。
糟糕!
柳若芸假装娇羞的用丝帕捂住了半边脸,露出了一只眼来望她。“你看你脸红成了这般。我只是替其他女子试试,你到底是不是个和尚,不沾荤腥的……若真是个和尚的话,那谁嫁了你都不成。如今一看果然不是个和尚,竟还会脸红呢。”
郭隐拂袖离去。
往前走了几步,在楼梯处听到了呼唤,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郭先生,你嘴角还有口脂呢,仔细擦干净些,旁人见到了还以为你跟这里的婢子亲密呢。”随后又是一阵如银铃一般的娇笑。
男子加快了步伐。
他怎会如此糊涂!白读这么多年圣贤书了,这个女人怎么就像狐狸精一般为自己织下这么大的网。
现在透不过气来,想要喘息,可他现金如同溺死在水里一般。
“真是糊涂至极!荒谬荒谬……”即使嘴巴上这样自言自语,可心里头却无缘无故的泛起如波涛一样的甜蜜来,席卷着他的身体
他的骸骨里都透
着一种酸软,那是属于偷情的快感,可他又没有女眷,如今仍然孜然一身,可是因为她是忠王妻子,所以才得到如此的快感。
若说喜欢实在是太过于勉强,单单见了几回觉得女子样貌不错,如今她已亲吻了自己,难道这便论情谈爱了吗?
且她是忠王妃,若是忠王得瑟登上了皇位,那个人便是母仪天下的人,自己实在是不可有僭越的心思。
那个触感似乎现在还能够回忆起来,让自己魂牵梦萦。
“先生回来和往日不大一样,脸怎会如此之红。”一小书童倒了一杯水。
水置在木桌子上,蕴氤着热气。
郭隐昂起头露出了不自然。片刻,他的神情稍作缓和,目视前方,淡定自若。拂手之间,略有贵气。“天气实在是太热了一些,应该是闷的。”
小童笑了笑,“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如今却犯起了糊涂,不日便到中秋,哪还有热的份,这是一场秋雨一场寒,十场秋雨要穿棉。”
这位被唤作先生的男子略略颔首。顿生出一股子疲惫出来,头又垂了下去,想要依靠什么似的,双手交叉置放于腿前。
小童细心的
又多拿了一场被垫。先生对睡眠有高要求,夏日的时候还可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