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泓身现于一群文官之中,不知道该不该上前说两句话,他们本是一家姐妹都传承了柳家的血脉。
何必这样相争,彼此不肯放过彼此呢。
这女儿也真是的,她姐姐若曦能写出这样的家具来,理应跟着高兴才是,为什么又要在后边使绊子呢?
这次兄长回来本着一家团圆的心,所以他就不想希望这姐妹俩再次闹起来。
然他是朝廷大官,皇上都在一旁不置一词,他贸然前去好像有把小事化大的意味。
故也按兵不动。
“姐姐姐、好妹妹,不过是说两句话玩的,你竟然认真起来了。”柳若曦手指放到了嘴角,亲咬了一下,真有果不谙世事的天真。
她如今已经为云王妃,什么道理不懂,得这副样子就是在蒙骗在座的各位。
柳若曦不急不缓,打理了一下衣服,才开始说话:“我就是想知道妹妹是在哪里听过的,也好两方对照一下。若有缺处,则改便是……”
君慕杰哈哈一笑,“原先大家们不都与天下文章一大抄为笑言吗?就是韵脚有些相似也不足为奇。本王的王妃,你也太过于矫枉过正了吧。”貌似在打着圆场
,似乎又把火焰给升高了不少,他就是来泼油的。
皇后颇为雀跃。
她要看看柳若曦如何收场,现在底下人质疑的声音有不少。
皇上为巩固着势力,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维护这个女子,只能凭柳若曦自己的实力看看是否能够力挽狂澜。
认她有两分能力,能开个医馆,也辩解不了她本来就是个草包,以为飞上枝头就能变凤凰嘛,不,她还是原来那个落魄安宁侯府的小姐。
现在即使是在皇上面前,重臣之中,名流之内,也不要忘记原来的根本。
和她那夫君是一个模样,就是妾生出来的儿子,有什么能力和理由敢和杰儿相提并论呢?那夫妻俩就是如同虫一般,而她儿子就是高飞的鹰鹰,生下来就是捉虫吃的。
这位女子脸移了一移,露出两分娇弱来。这般的女子做出这个天可怜见的模样,到底是得来几分人的怜惜的。“王爷,妾身觉得亦是如此呢。我这人性子直,想什么便说什么。天下古诗何其之多,有些韵脚相似也是无伤大雅之处,偏就我一个人矫枉过正了,实在该打。”
非但不觉得忠王妃这个人胡搅蛮
缠,倒觉得他心直口快、难得可贵。身在皇室之中,心地至真至纯。
而现在能够说话的都是高位分的人,陈菊虽然在下面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也不能出头。
若是出头便是坏了规矩,忘了品阶等级。虽然是一场宴会,皇上已经要求过了个人尽可随意一些,可是碍于天子威仪,没有一个人敢随意。
只听皇上微微摆手,声音不高不低,点去了旧时的笑容,只剩下了严肃。“朕非常看好云王妃。她这般细心的女子,也不会断然借鉴旁人的诗句。若是各位存有质疑,便叫云王妃再写一首可好,诗文水平相当便可证明证明其真本领。”君凌峰看柳若曦风淡云轻的样子,似乎有了几分把握,而这首诗句他从来也没有听过,更别说与之相似的韵脚,他感觉是柳若曦自己写的。
二儿都已经威严强势到这种模样,他的妻子怎么又怎么会差到哪里去呢?
他相信这柳若曦有这个本领,再写出一首诗文是又有什么难度呢?
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堵住下面人的嘴。
柳若芸还是不急,因他压根就不信柳若曦能够有写诗作画的本领,
现在让她再写一首未必有从前好。皇上的这句话是坐实了她是草包的传言,现在就等柳若曦之后的表现了。
这夫妻俩都是一个模样,就等着看柳若曦丢人现眼了
虽君慕杰看中了柳若曦的脸,也觉得此女甚美,想要收入囊中,也气恼当初没有把她娶进门啊,二女在手,以一个看得是容貌,一个看得是势力,何不美哉,但是如今关乎的是他与云王之间的较量,就不得马虎了。
柳若曦与云王是夫妻,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如今柳若曦若是在皇上面前没了面子,陷入了一片难堪之中,可谓是也影响到了云王殿下,一看到云王身陷囹圄,自己又无比的开心。
他对柳若曦实在生不起什么憎恨和厌恶可言,因他对美丽的事物本来就有一种特别的爱好,这样的一个美人,倘若她的夫君不是君慕辰的话,一定会将其金屋藏娇。
“父皇,儿媳同意。”写一首付菊诗本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这个法子好,若是没有皇上的出手,还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柳若芸呢,她这样四两拨千斤的威力,可真是不小,又说哪里有毛病又
不肯说出到底是何处有。
非这样打着转着的腌臜自己,可谓是听者有心、说者无意,她就把自己伪装成一副心直口快的模样,又激起人们心中的涟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