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郎名叫陆知礼。
他一直在打量着这位妙人姑娘。刚才便想请她到家中做琴师,没想到对方婉言拒绝了。虽是有些失落,但是敬畏之情更加溢于言表。
这样的女子不媚俗不攀图富贵很是难得,若是换成了那青楼楚馆的还不顺杆子往上爬了,哪里肯舍得这种好机会呢。
“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君慕辰有些疑惑。这人为何突然出现在秋日宴中,他心里头就想把这事给问个清楚。
如今唐突的去问那柳若芸,倒有些不合适。
对方未必肯告诉他。
罢了罢了,萍水相逢而已。
只不过难消心里疑惑罢了。
“如今已过及笄之年,已经是待嫁的的年龄,若是在我这里熬成老姑娘,真是亏待了妙人了。各位若有合适的,可提出提着妙人姑娘相看着。”柳若芸说着喜人的话,心里却并不打算把妙人许给哪个男子。
她的目标是云王,希望云王能够看得上妙人。
可她忽略了一件事,这云王殿下是如此专情且痴情人,绝对不可能会爱上第二个女子,心亦不大,怎能容得下两人呢?
当以为全天下的男子和那个君慕杰一样,真
乃井底之蛙。
众人皆是扼腕叹息。
随后便是赏秋菊的时候了,妇人们一阵赏花都快把刚才的妙人姑娘给忘却了。她们觉得漂亮的姑娘是对自己有威胁的,夫人们一开始有些在意,到后来随着看花毕竟也就搁浅在一旁了。
这些男客们可没有搁浅下,这妙人姑娘身世可怜,虽做不成正妻抬个贵妾也是可的,样子美丽,有才艺,再说家里清白,不似外面那些勾栏、青楼楚馆里的。
模样俏丽,身体干净,这样的人娶进门来,家里的老爷子也不会有什么话说的。
忠王妃对其如此照顾,娶了她不也能够得到忠王妃的一份看重吗?这也只有赚了的份,哪有赔本的买卖。
柳若芸把妙人往旁边拉了拉,也怪她最近忙着施粥布善,也未想起妙人的事情,也未曾告诉她云王长什么模样,也好对他有全面的了解。
“那位便是云王殿下。身着玄衣,腰间配刀的便是。”柳若芸的眼神有些痴迷。天底下怎么有如此俊朗的人儿?
她以前不曾见过云王,因为云王这个人来无影去无踪。就算是尚书家的女儿也很难见到他,没娶柳若曦之前他
连宫宴也不怎么参加的,故而是深入简出。
如今两个人像是狂刷存在感一般,出入于各种宴会之中,见他的次数才算是多了,真觉得此人如谪仙下凡一般。
果然好东西都是别人家的,她得不到一处好。
妙人的手抖了一下。他,他……他便是云王殿下吗?那日……
真是太尴尬了。
不知道对方能够想起自己吗?
再说,那人绝对不会是怜香惜玉的人,对自己怎可能有一两分怜惜。忠王妃的任务,自己肯定是失败了,不知道会受到什么样的处罚。
若是云王殿下是肥头大耳之人,是色利熏心之人,她倒是可以将其给圈了。
可是一切摆明了,这般如山水泼墨画一般的男子是不会看上其他女子的,因为他的美貌已经盖过了所有的人。
忠王妃的心真大,真让自己去拿下这样的人物,实在太难了一些。
“你看他身边有位倾城倾国的美人儿,便是那位云王妃,我怎可与她比较。”妙人这才发现这位云王妃的衣服和自己有诸多相似的地方,都是粉色衣裙,白色头饰。
那个人却娇如三月的春花一样,自己穿着则有一种冬日
的冷烈感,穿再暖色的衣服也拯救不了这一点。
她就是不爱笑,喜欢苦丧着一张脸,这是自小就这样的,谁也改变不了,若是强逼着笑,也真是笑不出来。
人生已经苦成了这种境地,妙人真不知道为何而笑?
“我闻琴声已叹息。”柳若曦在赏秋菊的时候还说了这一段话。这琴声果真悦耳,就算是现在赏秋菊的时候还忘不了那乐声,果真是余音绕耳三日不绝呀。
当真觉得妻子爱听琴。然自己是不感兴趣的,他苦练武艺,最爱的是那些打打杀杀,喜欢的是刀光剑影,对于这些儿女情长的情爱之曲说是欣赏,倒也有几分。
若到爱的成分,却也不是不至于的。
“宫里没有有作为的琴师,若是从各地寻找,倒是可以选出些出类拔萃的,你若爱听琴,估计那位忠王妃又不肯割爱,不如让本王替你搜寻一下。”
柳若曦猛猛地摇了摇头。琴这个东西嘛,听上一次才叫好,若是日日听着便也就俗气了。
她又不是大雅之人,天天听琴听的耳朵都快起茧子了,再说自己平日里哪有时间。
不是教强子学医,就是替那些病人们看
诊,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