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埋在深土之中。
玉臂一伸,揽住了男子的脖颈,轻轻的把男子放倒,然后身子压在了男子身上。“人家都说今朝有酒今朝醉,快活恣意此时此刻就行了,你跟我在一起,我们就要现在快活,还想以后,你想的可真够远的。”
嘴巴也不停。
手指一直在摸索着……
彼时天将亮的时候,郭隐早已穿好了衣物,坐在木椅上喝了一口茶,看着熟睡在床上的女子,忽然有些不知今昔是何年的错觉。
他何至于把事情演化到了这个地步?他好像彻彻底底的陷入了这张网里,再也挣脱不开,而忠王妃对他来说是蜜药更是毒药,毒得他说不出话来,毒得他脑袋昏昏,全身无力。
像一条溺死在江鱼的大鱼。
轻轻扣上房门,一道长长的身影隐没在黑暗之中。
……
“昔日张先生在的时候,下官还与他论诗弹琴好不自在,如今他去了,下官也失去了知音,再也不弹琴了。”不过是个小官,但是还是有几分名气的。
原来和张道平关系匪浅。现在了解张道平在云中城突发噩耗,便赶来奔丧。
但是张道平已经死了很久了,消息也不过才传到晋州那个小地方。
不过好在忠王好客,立
马就为自己设下了宴席。
忠王非常热情的为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倒满了一杯酒,“萧大人与张先生可当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就像伯牙与子期一般,伯牙善鼓琴,钟子期善听。”
萧维义猛猛地摇了摇头,他哪敢和伯牙与子期比较,不过这张道平素来和自己交好的,以前年少的时候也曾经在一个府院里读书,算得上是同窗。
这种同窗之谊,深不敢忘。更让人关系匪浅的是两个人都有共同的爱好。。
而且张道平不管为人如何,对他却是很好的,他家境贫寒是寒门出生,自古寒门难出贵子,但他得到了张道平的照拂,这官虽然做得不大,但也算是平步青云,至少比一个正常的寒门子弟入仕要简单多了。
虽说从晋州来到云中城,路途遥遥实属不易,外面强盗甚多,也可能会有生死之忧,但是为了赶来拜一拜这老友的牌位,他还是不辞辛劳,费尽了千辛万苦来到了京城。
“王爷拿我与张先生做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对比,可真当是谬赞了。”在晋州他只能听到云王的名声说,大家都说云王是千年难得一见的战神,是国之栋梁。
虽是皇上的儿子,是尊贵的皇室出身,却一点都
不柔弱。
但他真正见到了忠王,才知道了什么叫贤良。他一个小官不过是到忠王府去寻张道平的牌位正于何处,派仆人打发自己就行了,没想到还派还让忠王亲自为自己设宴,刚才的时候还亲自为自己倒酒,这般的分量说不感动都是假的。
忠王浅浅的笑了一声,更显得人善良多了。“有何不可。本王还是说少了,你们俩不只是高山流水遇知音,而且可谓是管鲍之交。”
萧维义连连敬了几杯酒。
“你不辞辛劳来到云中城以后就别回晋州了吧,晋州这个小地方,当官也不会当多大的,我向父皇那里为你讨个官职,就留在云中城做个京官。”
萧维义在晋州,包括其他几个城市影响力甚大,他在为期间做出了很多对百姓有益的事情,都赞他是个清明廉政的好官。
若是把其留在京城发展肯定不小。
他能力是有的,而且名声也是有基础的。
“哪能如此,我在晋州就很好。多劳王爷费心了,王爷这般好,下官却无法报答。”不得不说,忠王的这份恩情真是大呀,竟然让自己在云中城当官。
每个读书人到最后入仕绝对不会想去蜗居在一方天地里去当他的小地方官的,谁
都想到京城里当大官,报效国家,报效朝廷,他何尝不是如此呢?
不过是在其位谋其政,尽量的把事情做得尽善尽美而已,他在晋州的这段时间里确实做了不少的好事,深受百姓的爱戴,但他却不居功自傲,甚是谦逊。
君慕杰耐着性子,细心的劝说道:“你是张先生的好友,亦是本王的好友,张先生在世的时候,本王没有给他什么优待,如今你来了,若是本王不把你留下来,怎么说得过去呢。”
萧维义低下头,脸上面露一丝的难色,嘴巴还是不答应。
“可是有家室在那边。若是有夫人孩子大可以一起接到云中城来。这云中城有不少的先生夫子都可以教导孩子学习的,在小地方哪有云中城自在呢。”自己都替他把方方面面的事情想清楚了,真是不同意,不知道在倔什么呢。
是不是每一个好官都是这般不时时务的,他再劝,脾气真的要用完了。
萧维义想了想,确实孩子在晋州那个地方没有很好的夫子去教导他,以至于现在人都不读不好四书五经。
他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