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曦越来越觉得自己嫁的这个丈夫心思深沉了,果然能成大事的,就是不一样,说话一套是一套的,他都快被此人给转迷糊了。
呆在君慕辰身边久了,还真的以为他是个温柔的人,但在这一刻她终于知道了温柔是只对自己温柔,对别人是向来不温柔的。
或许骨子里是个善良的人,但是从根本上来说仍旧是那个高冷、生人勿近的云网。
将其一双眼睛和双手砍去,那还活个什么劲呀,再说关到牢房里,一辈子就那么着了,这比一下子让他死还要难过千万倍。
果真有夫君的。
事情做的太绝了,太棒了,这种恶人就应该如此惩治,不然怎么能够以儆效尤呢?若是每个人都如他一般,这璃南岂不是乱成一锅粥了吗?
“云王殿下!下官再多嘴一句,这种酒楼怎么能够容得下您,不如到我府上居住吧。”不知道这种话该不该说,但他总觉得自己没有尽到一个下官的职责,堂堂的云王大驾,衡川该以什么样的待遇对待呢?
事先也没接到消息,否则肯定是十里相迎呀。
这只是落脚的地方,他也没打算呆久,估计明日午间便出衡川了,
但是这个地方确实有很多毛病的,刚才一路走来虽繁华,但是却有很多隐患,比如说道路过窄,许多车马都通不过来。
街道建设不大合理。市和坊之间没有明确的界限,那些贩卖商品的走夫,包括妇人、商人都没有规矩,打成一片。这对衡川长久的发展是极为不利的。
通过眼前的巡抚大人,包括今日刚才遇见那位趾高气扬的小罐,都可以看出这边官员腐败的现象比较严重,都是戴着高帽子没干出一点实事的,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只想飞书一封让孙大人报告父皇,再请专门的官员过来将其整治一番。
他如今的要务不是来审看衡川的,而是为自己的岳父大人寻草药的。
“本王觉得坐在住在这里就挺好了,巡抚大人没事便退下吧,就按本王说的那般做,还有那些士兵们都知道本王的身份,你非去吩咐这件事情不许声张,不过是在这里停留片刻,明日就出发归去了……”
巡抚大人哪敢不从。人云王殿下,这次是微服私访,就不应该大动干戈,声张太多的。都怪那个不长脑子的狗东西竟敢如此……
幸好云王殿下脾气好,只
是挖去了他的眼珠子,剁起了他的一双手,总算没有殃及到自己的身上,阿弥陀佛,他气差点都快背过去了。
“那下官便告退了,云王殿下若有什么需求尽管吩咐,下官便是肝脑涂地也要为王爷做事……”之后便是他一贯爱说的好话,不管是哪位上级领导,包括哪位皇亲贵族来了衡川,他都是这般对待的。
日日大鱼大肉的宴请他们美酒美人不断……可是这次来的人不一样,是最高规格的,他若是宴请,那就显得在买通云王,可自己又如何能买通皇子,这事便并没有挂在嘴边。
可是该尽到的一些礼貌他也要尽到的,明日他便派人送来一些当地有名的特产献给云王大人看,他这次并没有仆妇成群,再送几个得心应手的丫鬟小厮,也是应当的。
……
“你说云王他现在不在云中城内,而是随着马车往南边去了!”君慕杰得到一手的情报。
怪不知道今日早朝都没有见到他。
问起孙大人也是支支吾吾不肯说出实情,原来去南边去了,这莫非是父皇暗地里给他的差事,让他去办,他就知道父皇最为重自己这个所谓的二弟从来不会疼爱
他的。
格真点了点头。只是千真万确,哪有作假的成分在其中。
君慕杰容色冷峻:“他去南边,不用想,本王也知道是何事。定是皇上派遣他去的呗!可有派手下跟着,只知道去向是南边吗?究竟是哪座城?”他要坏他的好事,让他一件事都办不成,父亲觉得他能够办成,他非让他把一切搞得乱七八糟的,那会父王还能信任他吗?
他当然不是个蠢东西,有派人跟着,但是现在都失去了联系,只怕是凶多吉少了,云王的聪明劲只会比自己主子高,不会比自己主子低的。
他外出当然会想到忠王也会知道,自然是身边多派了几只得力的队伍,在暗中保护自己
“属下不知直着车马往南边何处驶去,再说云王殿下行踪多变,手下也摸不清楚。派去跟随的影卫通通被杀……”格真摇了摇头。
君慕辰早已习惯了,不过是脸色稍微冷静了一些后就恢复起正常来,像个没事人一样的。“父皇他向来如此,本王也依旧习惯了,不过这事情是绝对不能让云王殿下给办成的,他的去向你务必要搞清楚,否则提头来见我!”
到底去了南边哪里?是
去了金陵还是去了平谷,抑或是南川。
金陵、平谷、南川都是南边经济较为发达的城市,但是他独独忘了衡川,虽也是富饶之地,但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