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马车之中的人就是云王妃。”库尔索还想阻拦,陛下殿下要走就应该安安心心的走,可是现在想见云王妃一面却也是难上加难。
在云王府里又不能硬闯进去,可现在人出来了,还坐上马车急匆匆的走了。
端木令宇的脸又臭了几分,“追上去!”
马车之中,柳若曦和自己的娘亲有说有笑。柳若曦一向是很幽默的。段子一个接一个的,逗着林菲菲简直合不了嘴。
美丽的妇人笑得前仰后翻,就快没在马车上的地毯打滚了。“你这丫头竟然会说这般新颖的笑话!”
“娘,你看看你鬓发都散乱了,等会到了顾家,人家女主人指不定怎么笑话你呢。”
……
端木令宇眉毛一皱,“慕容德将他们的马车拦住。孤要好好见见云王妃,若是见不到她,孤心里实在是难受。”
慕容德立马里面拿马鞭狠狠抽了身下红棕马,立马加快速度跑到了马车前面。拉着马车的马像是受了惊吓,突然停着不走了。
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但不是很厉害,柳若曦怕母亲会磕到哪里,立马又把林菲菲往自己身边拽了拽。“顺安,怎么了?”
“主子,
没事,只是马儿受惊了。”汗水都快流下来了,王妃现在可是有了身子的,哪能经得起如此的颠簸。
林菲菲吓了一大跳,护住了女儿的肚子,又摸了几圈,应该没事吧,早知道不瞎带女儿出来了,马车还出了这样的事情。“若曦若曦……”
秀美女子说道:“娘,不打紧的。一点事情都没有。”
顺安急得焦头烂额,前面的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拦住他们的去路?
来不及和马车中的两位说清楚,立马跳下马车和前面的络腮胡子辩解。
“你这是存心还是故意,竟是要如此拦住我的去路,还吓坏了我的马!”
慕容德见事情办成了,也不和这个灰衣男子多为计较,又夹紧马腹溜到了后面。
正当顺安再次一跃到马车之上,却听见一位男子的声音从马车后面传过来。
顺安还未来得及的时候,就见此男子手握自己本应该抓住的缰绳,对马车中的人戏虐的说道:“在下北魏太子端木令宇,又见云王妃了。云王妃近来身体可安好?”
声音轻佻至极,像是在调戏良家妇女似的,柳若曦恨的都把拳头握在了一起,怎么又是这货!
她已经好
久没与他见面了,记忆里甚至都忘了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没想到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却又把他给撞见了。
便是他让自己的马儿受惊了吗?
林菲菲想先出去,和这人争执一番,她们母女俩出行怎么又遇到拦路虎了?这般粗鲁,简直是来找死的。
柳若曦一把握住母亲的手,大可不必对付。这样的人何必与他争执,反正这端木令宇是不讲理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何打算,非要如此对待自己。
“阁下为北魏太子就应该注意自己的礼仪,怎又平白无故地拦住了我们的车马?我柳若曦与你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太子今日却找上门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这北魏太子看起来古里古怪的。
他娘的,难道是来调戏自己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能不能不要上演这种古代弱智的戏法,感觉好油腻呀。
端木令宇听到她的声音,不管是对自己的嘲讽还是辱骂,都如清风拂面一般让自己心情愉悦。
他快活之余,就连讲话的时候都掺杂了笑声。“我如何不讲礼仪了?还请云王妃出来与小王对峙几句,云王妃可是没理不敢面对本王呀!”
手刚想
挑起帘子,就被里边生出来一个类似于长条状,可能扇子可能又是其他物品的东西给挡了过去。“我为女眷,不可随意见外男,还请阁下自重。若无事,请速速离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可这个北魏太子到底是什么鬼?
“云王妃这就没意思了,小王苦等了云王妃这么多天就为了和云王妃见上一面,如今一道帘子倒把我二人给割开了,本王还有很多的知心话、贴己话没有和云王妃好好说说呢,难道就没有兴趣听小王诉说一二吗!”
柳若曦冷哼了一句,她当然是没有兴趣了。除了自己的丈夫,他对任何一个年轻男子都没有任何的兴趣。
端木令宇心想这小娘子脾气还够硬的,喜欢就是要这么硬的,才合自己的胃口,软捏捏的如柿子一般,倒是觉得有些味同嚼蜡了。
林菲菲见女儿和对方争辩,也知晓了对方的身份是北魏小国的太子,不过他怎敢拦着自己和女儿的去路了!
“娘亲,此人是为了女儿才拦着路的,你莫要揪心,待会儿我们依旧去顾家。”难得和母亲外出一次,去见母亲当时在云中城的朋友,
也不想因为突发的事情而坏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