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能喝了……”库尔索把推到自己旁边的酒樽,又往后推了推,他是一杯都喝不下去了,这酒喝着伤身的,虽是热热乎乎的,但是嗓子却如同被灼烧了一样。
比原先更发痛了,原先的痛还算是难受,说话也能照常,只不过现在他好像是嗓子里卡了什么东西似的。
慕容德不高兴了,大家都是喝酒的时候何必要说那些扫兴的话,自然是不藏量,能喝多少喝多少,喝个尽兴才可以,反正殿下说了今日不可出行,在太行山这里休息一番,明日午时再出发,所以喝个宿醉也无妨。
“库尔索可是嫌我这人莽夫,与我喝酒实在是掉身份,这才如此推辞,若是这样的话,那我慕容德可真是不服气了,以前你喝酒无论多少我都陪着,如今要你陪我们喝几口酒,你倒是百般言辞了,我看你活蹦乱跳的样子,哪像是生病了,就是敷衍我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