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曦看到喉咙中有脓,也是计上心头。虽是起初是因为受凉所致,但现实中若是将喉咙塞上冰,较以往,或许能够好上许多。
不加思索,立马从外面挖来了一块大冰,经过柳若曦的手被切成小块状。
一下子就塞到库尔索的喉咙里。
慕容德简直看呆了,他总觉得这娘们不安什么好心。她是被主子给劫来的,并不是她心甘情愿跟随着自己太子的,故而办事也不会像一般人那么出心出力。
虽然他不怎么待见库尔索,也不会见别人平白无故的就要他性命吧。
看她这副样子也不像是个会治病的,哪有一位医者能长得如此如花似玉,他就没有见过女子还能当郎中的,不免对柳若曦产生了质疑。
他也不怕太子在场,就索性把心里的话给说了个干干净净。“虽你是个漂亮女郎,可也不能这么做事,那冰块直接放到喉咙里,岂不是要把他的喉咙给冻坏了,本来里面就起脓,你如今只会是雪上加霜、火上加油。”他是大写的不服。
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柳若曦也不想和他解释什么,不信自己那就看结局吧,咱们用结
局说话。
你若是和这大汉说太多,反正他就认了这个理,这古代人对女子的偏见真是极大。
总觉得女子是干不成事情的,就该成为男子的附属品,为男子生儿育女,恕不知女子也应该当自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实现自己的远大志向,女子从来不是为男子而活的。
“我们家主子可是云中城有名的医者,你这样说,可是有些唐突了,你还能想出更好的法子吗。”以往态度谦和的柳眉,如今也变态度,她总听不惯有人无缘无故的诋毁自己家王妃。王妃的医术,旁人是看在眼里的,是有目共睹的,这突如其来的质疑真让柳眉心生不快。
看自己家的王妃仍旧是魂不在意,低头的在琢磨些什么。
此人的身体里已然积了毒素,且不管致口大是何物,但他身体到底是有些毒的。
当即拿来利刃。
端木令宇看着她拿到了刀子,心中突然产生了担心。他夺来柳若曦手拿着的刀柄,脸上依然温和。“拿刀作甚,到了这个田地上还要非打即杀?”
柳若曦心中无奈拿了刀就是要杀人了,就不能用来治人吗?“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
人哪敢与你抗争,再说不知道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全身无力,如今拿到了刀也使不上几分力气,就是划开了口子也没见有多深,你倒是不用担心。这个只不过是你的手下身体有毒素,我用催毒草将毒催出来,再割下个口子将毒血放出来……”
端木令宇是给她啊吃了药。是君慕杰给他的,据说让柳若曦服用了此等药物,再也没有力气与自己抵抗,果然给其吃了这一粒,管了很多天的用,这一点君慕杰倒是尽心尽力的,北魏太子想日后若是这忠王有事要找他的时候,还是要帮上一帮的,毕竟他还算是有些义气的。
只是有些。
“请吧。”端木令宇伸出手做出请的姿势。索性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就让她随意的试弄吧。
看过了太多写血柳若曦哪会怕这种小场面,手虽然没些力气,但是划开个口子还是有的,立马在中指上画出了浅浅的印子,血水顺着手指往下流,滴到了小碗之中。
血倒是与平常血相比,泛些黑色,想必这就是其中的毒了。
这个躺在榻上的库尔索原先也有些小病,后来小兵化成大病,不是一朝一夕
造就的。
约莫半炷香的时间,小碗里的血也是满了。这库尔索的脸是越来越白了,原先就像纸一般,现在简直就好像是死去的人了。
慕容德越来越不服了,怎么能让这个娘们胡作非为,他们眨眼的功夫,估计这娘们就要把库尔索给杀了。
瞧瞧多狠的心,一下子放这么多的血,那还不要人命了。
“他身子本就虚弱,你还放他这么多血,我看你这娘们根本就不安好心,你若是不想救,不救便是,为何还要害他。”慕容德差点就歇斯底里了。
他的女人何尝让别人指指点点,虽是自己较为喜爱的部下,可是端木令宇不免有些愤怒,当即拍响了桌子。“慕容德!注意些身份,这是以后的太子妃,你还敢如此无理,小心孤……”
慕容德依旧沉着脸,不过太子说了这句话之后,到底是没在说些什么,像赌气似的跑出了帐子。
他低头看这位斜坐在榻上的女子,岁月静好,淡淡的灯光在她身上落下了浅浅的金辉。她的身影的在光影的投射之中竟产生了一种诡异的美感。
灯下看美人,正是心头荡漾之时。她的脖颈是那般的雪
白细腻,他怀疑柳若曦上辈子是个瓷娃娃,不然这辈子为何肌肤如此雪白。
从未见过如她一般的白,但是此种白又非死人一般的白色,是有些血色的,白中可以看出一些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