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辰虽然心情不大好,亦有些疲惫,但他听出了宋江望话中的意思。
“朝中最属大人清明可敬,亦是不喜欢结党营私的。”
宋大人反问了一句:“为殿下效力是下官甘愿的,又怎么能说成结党营私呢?”
“多谢。”君慕辰稍微作了一个揖,心中有事来不及多寒暄,便匆匆骑上马走了。
君慕杰一直想拉拢这个睡宋江望,奈何送去的礼物一一被退却了回来。人家压根都不想承自己这份好。
可是为什么刚才看到他在这里对云王点头哈腰的。
心中顿生不喜,话里话外也有挤兑的意味。“看来这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啊!宋大人这样的下贤才,本王一直想要的。可是大人好像对本王有什么意见,一直把本王拒之门外,如今有对我这二弟投怀送抱,真是令本王汗颜啊!”
宋江望脸上的神色不变,自若如常,只是奇怪为何这忠王会在旁边偷偷听着,着实不太斯文——像是一个爱趴墙角偷听话的小人。
“殿下又是在开玩笑了,下官怎么能算是贤才,不过是有份傻劲罢了,至于刚才之事,不过是见云王殿下神情凄惨,故
而想安慰一番罢了,哪有什么拉拢之意。”这个人水太深了。不过是和云王打了声招呼,他就能说出这么些来话。
非他不看重忠王,但觉得此人品性不堪登上大同之位。在他眼里,云王要比眼前的忠王好太多了,起码心中有善意,为人仗义慷慨。
这些年看人无数,也算是慧眼识珠,看着这近在眼前的君慕杰,总觉得他不像个好人。
“看来是本王想多了。”君慕杰含蓄一笑。又是不承认,如今都被自己逮到把柄了……
也罢,心不属于自己的人,再拉拢也是无用,就等谁才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了,如今跟了他二弟那不是找死的事情吗,君慕辰有什么出息,就是一个极为懦弱的人罢了。
“殿下若没有什么事情,下官还是先去了。”心里却想着翻着白眼。
君慕杰缓缓地点了点头。
后面的杨大人跟了上来。“殿下?”
“离本王远点,你这个成事不足、办事有余的,你看你在店上都说了些什么话,父皇如今已如此怪罪于我,你真是功不可没呀。”活脱脱的一头猪,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做京官,还做到这个位置
上。
这杨大人也是个没脸没皮的,见殿下不高兴,又立马挥了一巴掌在自己脸上,不过他才不舍得打自己呢,也不过是意思意思想给殿下解个气罢了。“下官一时心急,说话难免有纰漏,可都是为了殿下您好,若不是为了殿下,哪会如此口不择言,脑袋都跟着迷糊了。”
君慕杰冷笑了一声,到底是会狡辩,白的都被他说成黑的,黑的更被他说成白的,总是说是为了自己好,明明就是笨蛋,会被人家牵着鼻子走,是时候该长点心了,令自己没想到的是这样,这里大人也跟他一唱一和的。
……
“王妃,快起起来了。”如今已经日上三竿了,王妃还这般睡着,该是累极了了。
仙桃一开始舍不得叫起主子。可见时候实在是不早了,才把王妃叫了起来。
连叫了几声也没人答应,自己忙用手伸向主子的额头,发现突然烫了起来,立马就吓坏了,主子是生病了。
段时间因为胎动,所以阻碍了肚子格外疼痛,没想到这胎动的事情过了,又轮到发烧热病了,这可怎么办才好,虽然主子是一个医师,可是跟在他身边的丫头却是
什么都不会的。
这里偏僻,又从哪里找了来郎中?
慌忙地跑向外面:“柳眉姐姐快来看看呀,主子这是发烧了,头烫的厉害,怎么叫都叫不醒,快下来看看吧……”简直快要急哭了。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却什么办法也没有。
顺安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防了,进门看了看云王妃,发现王妃脸烫的很,上面覆盖着一层不自然的红色,肯定是发烧了呀。
柳眉取来略微凉的凉水,将帕子浸湿之后贴在了主子的额头之上。
她比仙桃年长一些,位置也稍高一些。“都冷静一些,不过是寻常的热病而已,没什么值得担惊受怕的地方,不就是在这里休息三两天吗?主要是主子的身体没事,你们以前哪个没发烧过,怎么到主子身上就紧张了起来……”不能慌,一慌什么就乱了。
这不是自乱阵脚吗?现在最重要的是事情是调理好主子的身子,以后再做商量,若是主子的身子没有恢复好,那说再多都是白搭的,他虽然急,可是也想安慰他们两个。
仙桃咬了咬下唇,露出委屈的模样,她一直都很在精心的照顾肚子,可是王妃就是发
烧了,却是毫无征兆的,昨天晚上还好好的,只是说有些想睡了,没想到睡了一夜这般叫他起床,却发现对方发了烧,心中自然是苦涩无比,觉得是自己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