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以后就不跟随忠王了。
想来自己究竟图了些什么?
这些年的付出竟然为了报答一个这样的人,不管忠王有没有错,但他始终伤害的是自家女儿,说什么也不能这样过去。
天一亮,他便去了忠王府。
君慕杰还很纳闷,李渊会在这个时候……他们自会在大理寺面,难得他会到自己府中。
但他还是热情招待了。
“李大人若是提前打了招呼,本王还可以预备上一些美酒,这匆匆从地窖搬来的杏花白,不知道符合不符合大人的胃口。”依旧是温润如玉的君子作派。
根本不知道他这个人到底有多少的城府,还总以为他是个好人呢。
他又不是来与他喝酒的,“微臣是来与王爷说事的,酒不酒都是无所谓的事,我不好饮酒,王爷爷该是晓得的。”
“小酌几杯,无伤大雅。”忠王又替他满上了。
“如今小女的案子正由王爷负责,不知道进展的如何了,是否有小女的下落?”
忠王皱起眉头,他都快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了,那卷宗自从从云王那里接过来就没怎么打开过,估计如今都落了灰了,
怎么又提这件事情?他的女儿丢失了十几年,那还有再找回来的道理,这不就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困难吗?再说自己有那个闲功夫吗?
“实不相瞒,令爱的事实在是太过于久远,如今想找,恐怕已成难事。”忠王也假装愁苦的皱起了眉头。
李渊咬了咬牙,“王爷负责案件,倒是没把小女给寻出来,云王倒是有了小女的下落。”
“哦?”在自己面前提别人,究竟是什么的道理,这个李大人今天晚上看起来非常的反常,自己与他并没有什么矛盾。
“说来也巧,小女曾在府上呆过一段时间。”
君慕杰越听越搞笑,甚至觉得是天方夜谭,不可思议,一个消失了那么久的人怎么会凭空出现在他的王府里,简直是笑话。
“本王的府上?怎么可能,想必大人是误会了,莫要听他人谗言,这是特意搅乱我俩的关系,想让我的阵营分崩离析。”
“王爷府上是否有一位有一名女子名叫妙人呢?这是我的女儿,小名叫宝珠,丢的时候还未与她取大名。”
他注意着忠王的神情,虽然君慕杰的震惊不是装出来的,但是他依然不舒服。
“你说妙人?”
“妙人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儿,她是有父亲的,我倒是见过。”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若妙人真是他的女儿,那岂不是自己对不住李大人的地方太多了。
“下官也不敢相信,可事实便是事实。她与我夫人长得十分的相像,于我也有五分。对照其肩膀上的胎记,必定是我的女儿。”
忠王特意想将这件事情糊弄过去,李渊是他身边的老臣了,他也不愿意,他就这样离开了自己。
除了他就只剩下一个柳泓可用,虽然外祖父也随之来到了云中城,但身边有一员可用之人还是牢靠许多。
“那本王得好好祝贺李大人了,这酒还是该喝的,带令千金回到府上,本王一定带重礼道贺。”依旧笑得满面春风。
李大人确实笑不下去了。“王爷还是不要来了,下官怕王爷一出现啊,女儿便不肯回家了,王爷将女儿辗转胜于北魏太子的手中,不就如同一个玩物,就是把她当成普通奴婢一般看待,本官还可以忍受!这女儿家的名节,哪能随意的玩弄!”
他见忠王如此的淡然,心里头便如鲠在喉,一般难受极了,干脆将脸直接撕破
了,也不愿意和这个中文须以为宜了。
“李大人此言何意,这又不是本王特意想做出,若本王早知道这病人是你的女儿,早早把他送到了礼服上。”忠王觉得莫名其妙,这里面明明就是在没事找事,看来还是自己给他的好脸色太多了,导致现在半点不如也都蹬鼻子上脸。
李渊直接站了起来:“可是王爷对我女儿的伤害却是确确实实的!”
他若是还继续效忠君慕杰,那让自己的女儿如何看待她,不就在养着一个仇人吗?虽然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但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心中那口气就永远没有办法咽下。
忠王大笑了一声。“看来李渊你来不是要和本王喝酒的,而是特意找茬的,如今木已成舟,已经成了无法抹灭的过去,李大人则是意欲何为,彻底要和本王闹僵?”
闹僵对李渊又有什么好处?他如今的名望地位有一半都是来源于自己,若没有自己作为他的靠山,也……
“我与王爷原先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是同舟共济的人,但现在不是了,若是还辅佐着王爷,恐怕我的女儿心便会刺痛几分,我的夫人也……”
君慕杰摆了摆手。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也点滴小事都要怨怪在本王身上,实在是不可多说,去留无意,你若是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