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令宇在这场战争失利之后一直提不起来精神。
旁边的库尔索一直安慰:“殿下何必忧神,如今我们未损失多少兵,不就是回到原来的吗?没有什么好去担忧的。”
胜不骄、败不馁是对的。
倘若一开始太子又存了几分心,根本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云王殿下表面上漫不经心,却把所有的事情都算计进去了。
库尔索不是端木令宇,他一直没觉得这君慕辰是个简单的人物,他竟然敢来应战,也就做足了充足的准备。
可是看着主子前几日满面春风,却在今天被一击击倒。
“是孤……孤大意了。若是能小心行事,亦不会有这样的后患。。本来凉州城尽在我手,一切都应该是顺风顺水的。”
端木令宇是真的很挫败,他的眉头额尖都蒙上了一种灰败之色。“
“太子不应该有所难过。在璃南不还有一位王爷能够照应着我们吗?”再看接下来的几场战事吧,若是能得胜就必须麻烦于他。
他这个人还是不想轻易让别人对他施以援手,他生来性格高傲,如今突然被一击击倒,顿时还有些失措无神。
“忠王?是
啊,可是他现在都未曾联系我们了,这璃南和北魏打仗,怎不见他出现在璃南阵营之中,这好也有个接应。”慕容德一直对他都有好感。
可惜这人怎么就像断了消息一样。
“此事莫急,稍等一段时间,如今还未尘埃落定,他不过是胜了我一次,又不能代表次次胜我。”
在接下来君慕杰传过来的信中,说柳若曦也过去了,要他注意这些柳若曦,一个女人家,她跟云王一起到战场上干什么?刀剑无眼,若是伤到了她,该如何是好?
端木令宇听到这个消息其实是焦灼的。他虽是爱慕这个女人的相貌,可也喜欢这个女子的真性情,虽达不到情深意重,可真不能见到她有一丝一毫的伤害。
“我只需要他好好的,怎么又跟着来了,竟是这么个不知好歹的女人,我对她那般好都不往心里去,如今随着夫君上战场这便就叫好嘛,可见这云王并不把他王妃的安危放在心里。”端木令宇在帐子里踱来踱去,像是在思考些什么东西似的,神情焦灼,看起来好像有心思一般。
库尔索知道他说的正是那位云王妃,别的女子哪能惊起他风好?
然
他也不知道这云王妃来的道理,女人家没有多少武功,来到了这个地方也只能为男人增加负担。
虽然说她会些医术,可也没办法医治这么多人,所以跟来也只是夫唱妇随罢了。
提及云王妃,他心中有些怜悯,并没有再打王爷的话了。这个女人他不知道是否有武功,但是艺术绝对是高明的。
自己曾被他施救过,心中仍存着这一份感激,若是到了必要时候,还是能够还他一次救命之恩的。
前提是在不损耗太子的利益,因为他先是太子的手下,再是这云王妃的报恩之人。
“哼,他一个女人家这般不识时务竟跟着来了,这不是来捣乱的吗?想必对那位云王根本都没有什么益处,这下来全都是来捣乱的,他能胜过咱主子一回,那是因为咱主子一下子疏忽大意了,往后我看他能不能笑得出来。”
慕容德嗤之以鼻。
今天一见那男子的风姿根本不见得有多么好看,旁人都说他天神下凡那般俊俏,不是凡尘中人。
可是得看他模样粉白就是个油头粉面的小生罢了,哪里能和威风凛凛的北魏太子相提并论。
只是一个小白脸罢
了。
“只是模样长得好看一些罢了,哪里能和我们殿下相提并论,瞧他那个油头粉面的样子,简直是台上唱戏的小生。”
慕容德一直在嘲讽这位云王殿下。
在他眼里云王殿下就是哪里都不如自家的太子。
太子哪里都好,对人也好、待人接物也好,有胆识有魄力,果断会处理事情。
今日一败,不过是这北魏的云王在使些小计策罢了,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也不肯正大光明的和太子决一死战。
尽干这些胆小如鼠的事情来,这可不就是懦弱男人的象征吗?
这还是有些用处的,慕容德的话成功地取悦了端木令宇,端木令宇的心情由阴转晴算是好了许多。
“把孤和那和君慕辰做比较,呵呵!慕容德你说的是对的,在想着这柳若曦为何不和孤在一起房,又跟了那君慕辰,大概就是……”越提这个事越气。
他就想和她在一起就这么难吗?
若是能够得到她,他也不会如实举兵。
正如这些人所知道的,那璃南确实和北魏相安无事了那么多年,若不是心里的那股欲望,他也不可能在一招之下动辄就举兵攻打璃
南。
如今他的心性镇定稳,真的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