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王周身散发着冷气,看完这封信似乎有些目眦欲裂,直接摔了一个古董瓷瓶,仍是觉得不够,将地下的花胡乱踩了一通。
“什么东西竟然要我帮他,我手中那些兵权都不够看的,如何帮他再说,既是我璃南的军人,怎有帮北魏的道理,这也太贪得无厌了吧。”好不要脸的东西,这不是拉自己下水吗?
自己办错了事情,自己一律承担,又与他什么瓜葛?
也没有料到会是这个境地,好像话说回来王爷确实也没怎么帮北魏太子,但是现在要学会划清阵营
局势已经是弱势,还与他勾结的话,恐怕王爷很快就露馅了,那样对大局也是极不利的。
一开始忠王就不应该和北魏太子合作,就凭着忠王如今的实力,怎么可能压不过云王。
王爷就是莫名的太担心了,担心一切准备的不妥帖,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寻求外部的帮助。
“立马回信过去说不要再找本王了,什么事情也能找,要他干什么的。”
君慕杰彻底撕烂了伪善的面具,以前他与端木令宇称兄道弟的日子已经远去,仿佛翻脸不认人,再记不起原来的事情了。
只要触
及利益的就没有什么感情可言,再说他与北魏太子本就是利用他帮对方的地方太多了,都没希望能从身上得到一些好处,只要现在不拉自己下水就行了。
格真忙回答道:“王爷何必何必要说如此难听的话,到最后狗急了跳墙,又是出不尽的妖蛾子,这对王爷来说亦是极不利的事情!”
兔子急着还咬人呢,这北魏太子一向性情暴虐,估计把他逼急了,可能会背叛主子,说出些不可为外人道也的话来。
若是被有心人利用,再参上王爷一本,王爷的帽子恐怕就保不住了,所以还是要慢慢哄他,不能把他给惹毛了。
想起之前讨好他的日子,君慕杰真是从骨子里发出一种尴尬来。“本王还惯着他不成!一个小国的太子,天天趾高气扬的!”
吕蒙也觉得格真说的话有理,殿下什么都好,有才学有才智,可是有一点太过于冲动了,如今忠王脾气不好,手下们都看在眼里。
但是兹事体大,不能当作儿戏,还是慢慢的哄过去吧。
见两位手下神色异样,君慕杰也反应过来了,他已经发泄完自己的情绪,慢慢的由阴转晴,好上了许多。
“本王不过是开个玩笑,哪能如此对待我们的盟友,我今日乏了,你们为我代笔吧,就说我如今也深陷囹圄,无法帮助到太子,还请太子殿下多多包涵,其中也请你们多为美化一下,切勿得罪他便是。”这才缓缓开口说话。
这件事便交给郭隐处理了,他既是个文人又是个学士,自然会做这些事情。
一封信写得漂漂亮亮,可这信洋洋洒洒这么些字,写得再情真意切也是拒绝合作的事。
而在边陲,端木令宇心中的恶气一日比一日强烈,目前大战两回,一次比一次死伤严重。
如今剩下的人数都不足两万人了,而且多有伤残者,这些都没有被排除在外。何谈在于璃南做无谓的抗争。
如今有的士兵已经提出要回北魏的事情了。
他们不相信还会有卷土重来的机会,每天多的是尸体,而越来越少的是粮食与粮草。
马儿因为不吃不到粮草,如今都消瘦了许多。跑起步来也没有原先健壮有力了,而这璃南军队对背靠凉州,几乎是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物资。
若是璃南的忠王无法给一些兵力,送些粮草、粮食过来也是好的,他们急
需要这种物资,如今再从北魏运过来不大现实,只能寻求他的帮助。
正当慕容德和齐将军对忠王的信翘首以盼的时候,这封信就应约而至了。
还未交给太子,库尔索是第一个打开着信的,北魏人也没有什么规矩,而且端木令宇都信他们,所以这些机密事情这样你们都可以互相传阅。
看到第一个字的时候,男人的嘴角上带着喜悦之情,读完头一页,真觉得忠王有想答应他们的意思。
再掀开一张,库尔索的脸立马又变了一种神态,灰暗无光,甚至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恼怒之感。
他忠王竟然在一这一刻彻彻底底与他们北魏决裂,虽然用词极为温柔、极为浅显,但此话的意思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根本不需要人去怎么误解。
“怎么样了?他是否愿意给我们提供粮草或粮食,要知道这些物资我们压根就不够用了。”齐将军是最为急切的
因为他直接接手下面的士兵,士兵们整天和自己抱怨,l吃不饱,就连马儿也吃不饱。
库尔索眼神怒视,手指紧紧地攥着那一封信件,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眼底猩红。
慕容德察觉不妙就
立马把信给夺了过去,他不相信忠王会是这样的一个人。
那些天到忠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