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轩然,这是什么话?云王说的什么意思啊?他是在说忠王通古父叛国了吗!
“今天儿臣要说的人是他,他和北魏太子长时间勾结在一起,干了不少坏事,劫走本王的王妃,让本王的王妃在外面流落了一个多月,受尽人间疾苦,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忍心看到妻儿受这样的罪责。”
说到此处,云王显得非常激动,手略微颤抖,指着忠王恨意横生,似乎要把忠王整个人撕碎。
世人常说夺妻之恨、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啊,忠王和北魏太子勾结在一起,竟做出了如此胆大妄为的事情。云王能够生气成这个样子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接受自己的女人被这般欺负。
皇上没有说话,他耳朵里传来辰儿童的声音,又在不停的翻看着信件,一封封读下去之后眉毛越来越紧,走到最后竟然把拳头握在了一起,皇上不管再怎么生气的情况下,都不喜形于色。
反观忠王,他早已经站不住了,眸子里满是不可相信,肯定是端木令宇被人告诉了他,不然他不可能知道的,若是知道也不可能忍到现在了,往事一桩桩一件件浮现
在自己的脑海里,如走马观花一般,他知道他今天完了就好像是在脑海里放烟花一般,脑袋都是空白的。
“大胆,这就是你做出来的事情,你怎么能够当皇子的!朕怎么会有你这般无耻的儿子!竟然连皇家的脸面也不要了,若是传出去,你让百姓们怎么看你,让还如何立威,这就是朕的好儿子吗?忠王真有你的,你这王爷之名也应该摘下来了!”君凌峰气的走下了金銮宝座。
连下了几个台阶,到了大殿之中,与诸位文武百官,包括世家们对视,直接人堆中揪出了忠王,长过了几个巴掌,他实在是太过分了,为了想当储君简直快要想疯魔了,既然如此下作的手段也能够想的出来,他可是他的亲弟弟,那能他如此惺惺作态。
皇上生气到了这个地步上,这些大臣们都没有再说话了,世家们皆是低着头不敢言语,没想到忠王又生出这样得的事端,那他们来到了云中城,不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中马劳顿如此,难道就是这样一个结果也太过于不靠谱了吧。
尽管不久前忠王还好酒好肉,各种美姬招待他们,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甚至在肚
子里把他骂了个百转千回。
旁边的杨大人连滚带爬的跪在了地上,几乎是跪地求饶了,跟这忠王有肉吃,因为忠王的缘故,才能坐稳如今的位子,要不然早就被后来的新人给踢了下去。
她一虽在年轻时干了几件什事,可人到中年遇花,懂得中庸之道,没有干出什么对国有利对民有益的事情来。
他可是跟忠王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没有了忠王当他的靠山,他就什么也不是了,自然是慌的不行,身子生颤。“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想毕业忠王定然干不出如此通敌叛国的事情来,他一向闲得怎么可能在一瞬之间做出了那么多的荒唐事来,还请皇上明鉴,还请皇上明鉴呀。”
柳泓头脑晕眩,忠王可从来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过自己,他有什么计谋也从来没有和自己商量过,顶多是用到自己的时候才和自己亲近一些,这些事情他都通通没有了解过,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尽管是向着忠王的,可还是觉得无比恶心。
“冤望!哪里冤枉了他,朕倒想冤枉她,这样朕就没有如此出类拔萃的儿子了!你看看你看
看!”君凌峰直接将那一沓子信件打在了君慕杰的脸上。
信件就好像长了翅膀似的飞的哪里都是,今日未起风,这些信件却像是有了情绪一般。
下面的官员接着慌忙的捡了起来,递到了柳韬手里,柳韬一直都没有说话。
云王所有的事情告诉自己了,他也准备在朝堂之上让忠王体验一下从高空坠落到谷底的感觉,原因就是他曾经抛弃过若曦,所以自己要给点难看。
“荒唐啊父皇,你打儿臣这几巴掌儿承受了,可是儿臣不该有如此莫须有的罪名,信件可以伪造,这章印自然可以乱盖,真的不知道谁拿了辰儿的印章,竟然做出如此令敖成蒙屈的事情来。”
君慕杰一下子跪倒在地,发出了一声轰响,恐怕这膝盖就算是没出什么损伤,也定然无比,他就这般硬深深地跪了下去,倒没有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事到如今,他都还在狡辩,君凌峰越发觉得自己这个儿子无可救药,和他那个娘一个样子,他们都是一丘之貉,做错了事情从来都不敢承认。
“可有其他的人了,让人带上来和他当面对质,让他明明白白的。”
柳韬在旁边答话,人自然是有的,皇上若是想见,便可以带上来。“已经在外面候着了,臣现在就派人将他带过来,让他好好说,给皇上还有忠王听听,忠王到底犯了哪些过错,是不是如忠王所说都是些子虚乌有的。”
君慕辰双手抱拳,好整以暇的看着杰,这位昔日的天生贵胄,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