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排到自己，许夜对着盆里的几道荤菜开口：“这个，那个，外加一个耗油生菜。”
每个天选者手里拿的食盘，可以挑选三个菜。许夜有两个都选了荤。
拿到食物，许夜再次开口：
“我想吃老八秘制小汉堡。”
食堂大叔神情出现一抹诧异，停顿了几秒钟：“去去去，那道菜做起来很费时间的，我哪有这个功夫。”
许夜拿出个黑色钱包，钱包很厚，里面鼓鼓囊囊的，有种下一秒要被撑烂打错觉。
哗啦，皮夹打开，露出里面一厚摞钞票，看起来不下几千张。
许夜抽出其中两张：“我最喜欢吃老八秘制小汉堡了，钱不是问题。”
厨师看的口水快要流出来了：“那好吧，等会儿忙完了，你来后厨，我亲自给你做老八秘制小汉堡。”
许夜点点头，大大方方将钱包揣回兜里，端着菜走向餐桌。
除了那道蚝油生菜，隐隐约约能看到几片被虫蛀烂的叶子在里面，其它几个菜卖相凄惨。
一块不知道什么做的白色肉排，上面有一条条的竖纹，好像没有做熟。
一道肉汤，整体黑乎乎的，最上层飘着几滴油花。
许夜挖了一勺肉汤，出乎意料，入口的味道竟然还算不错。起码到了——能够入口的程度。
饭吃到一半，对面坐了个人影过来。正是白天被许夜逼着读病历的男同事。
赵医生刚坐下，头朝许夜食盘的方向看去：“许医生，食物好吃吗？要全部吃完哦，不能浪费，我可是会监督你的。”
他靠得极近，眼睛就要怼到食盘里。
赵医生眼睛通红，眼眶四周不断蠕动，不一会儿，一条小指粗的红虫子，顺着眼珠子底部的地方爬了出来。
眼看立马滴到肉汤里，许夜把食盘往后拉。
“呵呵，又皮痒啦？”
赵医生表情扭曲，
显然，许夜的话让他想起了白天某些不太好的回忆。
他的脸颊和嗓子，现在还火辣辣的疼呢。
没有食盘接着，虫子啪唧一下，从赵医生眼眶里掉到桌面上。
许夜筷子头敲击桌面：“你似乎很想念我的大比兜？”
“我没有——”
“啪！”
赵医生的左脸迅速鼓起，接下来是一个欣喜若狂的声音，“我就知道，你喜欢玩这个。怎么样，抽的爽不爽？”
“爽你奶奶个腿儿，你敢打老子。”
“啪！”
又是一下。
赵医生：“老子跟你拼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