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能直接说出正确答案。
一切还得靠许夜自己寻找。
夜已深,许夜沿着小路回到自己休息的房间。
雨在芍药进牛棚里的时候就停了,路上积了厚厚的一层水,一时间无法排出去。
许夜走在路上,他没发现,亦或者是压根没在意,那些雨水顺着鞋子渗透进脚掌里。
许夜回到房间,将湿润的衣服脱下,穿着一身里衣躺到床上。
他打了个哈欠,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格外的犯困。
等明天醒了,不妨把三个女人绑在一起,让他们自己辩论,把不是爱人的那两位杀掉。
夜色浓重,床边的人头灯终于耗尽最后一滴灯油,乍然间熄灭。
也就在灯熄灭的一瞬间,房间门被一股风吹开。
周管家顶着一张坑坑洼洼的脸,自雨中走来,他先在房间里转了一圈,走走停停,随后来到许夜身边。
他的规则是,灯不灭,无法主动发起攻击。
雪亮的刀锋举起,朝着床上的人狠狠刺下。
许夜睡的香甜,胸前均匀的起伏。
周管家低头,舔了舔嘴唇:“嘿嘿嘿,你是我的,好香~让我吃了你。”
然后他听到了床上人的呼吸声,惊呆了。
因为他同样有条规则:【灯熄灭,可以向客人发起攻击,杀死,吃掉。】
杀死在吃掉的前面,意味着他必须杀死之后才能吃,这两者之间有个顺序问题。
“为什么……没死。”
周管家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口:“你该死啊……”
于是,人们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黑夜中,一位毁容的老者,站在床前,疯狂的举刀刺向中央,速度快的划出了残影。
弹幕:“他看起来好累。”
“小周啊,努力是一回事,人生最重要的还是得找对目标,有些势必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要再钻牛角尖了。”
“话说这么闹了,许夜大佬怎么还不起来,是不是被污染了。”
……
清晨,天蒙蒙亮,许夜揉了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他试图打开房间门透透气。
一个穿着长衫,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满身黑气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
他嘴里机械性的喃喃,一直重复着同句话:
“怎么不死呢?骗子,肯定已经死了,骗我的。”
许夜露出大白牙:“你说谁死了?”
“啊,我受不了了。”周管家跟见鬼一样,扔下刀柄,飞快的跑了,样子疯疯癫癫的。
“怪人。”
许夜摸了摸脑袋:“话说,我是谁,又叫什么名字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