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旁边抽屉里拿止血包扎的药品。
“咕咚,咕咚……”
身后传来奇怪的声音,有点像喷泉喷水,或者母鸡下蛋的时候。
?
许夜转身,重新回到手术床前。
只见,刚刚才做完手术的男人后背,开始鼓起一个个巨大的脓包。
这些脓包混杂着血水,很快又重新构筑出一张,和之前一模一样的新人脸。
五官,眼睛,最后是嘴巴。
新人脸睁开眼睛,对着许夜哈哈大笑:“你个庸医,休想除掉我。”
“生前我把他当兄弟,他却当着我的面奸杀了我全家,拿着我的财产去创业,娶了富家千金,从此开始大富大贵的人生。
那时候我就发誓,要永永远远的跟着他,亲眼看他倒霉,直至彻底消亡……”
“他不死,我便不甘心,永远不会消失。”
人头瘤居然说出这样一番话,引得屏幕前的观众们十分同情:
“好惨,我把你当好兄弟,你却背刺我全家。”
“当着他的面奸杀,果然,只有亲近的人,才知道你的痛点在哪。”
“看起来极恶之城的人,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啊。”
“真是这样吗?”许夜嘀嘀咕咕,再次举起手里的电锯,朝着人头瘤砍去。
惨叫声响起。
隔壁,刚刚把病治好的西装男路过诊室,将门推开一个缝,悄悄朝里面看。
然后——浑身打颤。
他哆哆嗦嗦的把门关好,捂着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
哎呀妈呀,还是王医生好啊。
虽然嘴臭了一点,坑钱了一点,长得平庸了一点,起码对待病人温柔啊,不会动不动的拿电锯这种玩意儿往身上招呼。
吓死个人了。
果然,没有对比就不知道自己有多幸福。
现在的西装男,已经能接受王桦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了。
“你在这儿干什么?是想留下来住一段时间吗?”王桦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不,不用。”西装男拎着空荡荡的公文包,飞也似的逃走了。
如果可以,这个地方,他这辈子都不希望来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