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底部他也见过。
许夜伸出手，指尖抚摸到那几根细线，一条几厘米长的链条被从里面抽出。
比赛的擂台足够大，许夜蹲下，动作被黑衣斗篷遮挡，台下的人并不能看清：
“干什么，他不会要鞭尸吧？”
“许夜对尸体感兴趣？”
“听说过没，这人一般不吃尸体，喜欢把尸体收藏起来偷偷看，你说变态不变态？”
一直在屏幕旁观的蓝星观众们：“……”
不吃人就是变态？你们对变态这个词是有什么误解吗？你们真的好奇怪。
……
同一时间，命运擂台顶楼。
“老板，你真厉害。现在擂台那边都沸腾了，观众全部以为是许夜在出尔反尔。”
下属站在房间里，兴奋的开口，期间不断点头哈腰，也不管自己的上司能不能看见。
背对着他的男人轻轻嗯了一声，语调低沉：
“然后呢？”
“然后？”下属不明白，愣了一瞬间：“您是说许夜，丢这么大个脸，他现在估计快后悔死了，脸恨不得埋进马桶里。”
他闭着眼睛一通讲，专门捡上司喜欢的听。
“嗯——”
男人又嗯了一声，这次语气明显上扬了不少。
“这就是不听您话的下场，给脸不要脸……您让他自己走，他不走，以为自己真的能上一百层，和您抢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