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是个不太明智的选择。
于是，有了第一个试炼者带头和老人吃饭，并且在吃了几口没什么事情，老人反而露出欣慰的笑容之后，其它人也陆陆续续的照做。
14号老人身边，皮埃尔看向马杰：“我刚刚吃饱了，要不你来陪爷爷吃。”
马杰愣了一下，摆手拒绝：“算了，我就不跟爷爷抢吃的了，我得去食堂。”
养老院吃饭有个顺序，护工先去给老人打饭和解决自己的餐食问题，这个时间点志愿者陪着老人。
等护工回来，志愿者再去餐厅，相当于一个轮班制。
老爷子听完这话，越发觉得不开心。
皮埃尔也就算了，好得吃饱了不想再吃，马杰呢？什么叫不想抢他吃的？
搞得自己好像特别抠门一样。
有了皮埃尔“已经吃了”的借口，显得马杰不吃饭的理由越发有点敷衍。
14号老人只是腿脚有些不方便，走路需要拄拐杖的那种，手还是能动的，不像周围有些老人，需要护工一口一口的喂饭。
那些护工们很细心，将饭菜送进老人嘴里后，还要拿出手帕，把嘴角擦拭干净。
有些老人生活习惯比较好，素质比较高。
但也有些老人，年轻的时候是个坏人，老了本质也没变。
皮埃尔亲眼看到一个老人伸手掐护工的屁股，护工也只是笑了一下，没有生气。
皮埃尔：“……”
a级护工的服务态度真好，这都能忍。
他视线转回来，14号老人吃了几口饭菜之后，去拿放在旁边养生茶。
“真好喝。”他咂吧咂吧嘴，继续吃饭。
皮埃尔看着那杯黄黄的液体，产生了怀疑，真的很好喝吗？只是一杯养生茶而已，要不要反应这么夸张……
最后，14号老人饭菜只吃了一半左右，养生茶却是全部喝掉了。
皮埃尔：“喜欢的话，明天多给您弄一杯。”
“好。”老人眼睛一亮，立马答应了。
皮埃尔端着剩余的食物去垃圾桶，他忽然意识到，手里的餐盘不太一样。
看着和普通的餐盘大小差不多，可是里面的凹槽却更深，能装得下更多的食物。但一般老人的食量都很小……
皮埃尔在去倒垃圾的路上，和伊万擦肩而过，两个人对视一眼。
等再回来时，皮埃尔手里多了一张纸条。
他等了一会儿，将老人托付给刚吃完饭的马杰，借着肚子不舒服的理由去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