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的，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伊万在人群中穿梭，趁着众人忙碌，凑近了偷听。
第一个人，小声念叨着：“赐给我，力量，打倒。”之类的词。
第二个人：是“害怕”“勇气”这样的词汇。
伊万听了好几个，发现他们念叨的东西各不相同，但好像都有“勇气”这样的词。
伊万学着他们的模样，也跟着祭拜：“伟大的夜神，请赐予我对抗一切邪祟的勇气。”
话音刚落，一道细微的光束落下，伊万只感觉浑身畅快，想要仰天大笑，暴露自己的身份：
“哈哈哈哈，我才不是这里的员工，你们可真傻逼，连这个都分不清。”
还好，他忍住了。
伊万心情微妙。
他早知道了许夜的天赋，估计成神之后，自身的力量和这个也很有关系。
“赐予勇气”，听着就比较符合许夜的气质。
但是，再勇敢也不能盲目吧？
他怎么感觉，自己现在要是真的按照内心感觉走了，做出的事儿会特别危险。
许夜有肉体重生的力量，他有啥啊？
他暴露身份，这里一个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而且重生不了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