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以为你们要宴请的是谁,原来是青龙域丹药阁的炼丹师。”
蔡飞扬斜眼看了过去,要是换了平时,他必然十分谦恭有礼,至少不会这么耀武扬威的得罪人。
可没办法,身后那么多比自己厉害的人,不允许自己低调啊!
这要是认怂了,打脸的可就不是自己了,后果不堪设想。
“你知道他们是丹药阁的炼丹师,就好办了。我木家准备与三位大师,商讨一下合作的问题。本就确定了在西厢月雅间,现在你若是为了我天剑城着想,就赶紧让开。”
木武林冷笑一声,他觉得今天的蔡飞扬,绝对是吃错药了。
至少平时可不是这么不识抬举,更不会不识时务。
要是寻常的时候,和气生财,也不至于为了一个雅间,就闹成这样。
可这一次,若是退让了,木家的脸面也会在丹药阁的炼丹大师面前,丢了脸面。
“七品炼丹师,很牛吗?”
蔡飞扬冷哼了一声,今天就算是天剑城和丹药阁合作,因此得罪了木家,又或者会被自己父亲训斥,甚至是打断腿,也绝对不会退让分毫。
被打事小,脸面事大!
说实话,九品炼丹师属于传说中的存在,八品炼丹师有高高在上。
基本上会在外面行走的,都是七品炼丹师这个层次的存在。
尤其是年轻的七品炼丹师,在大多数人眼里,是绝对可以在以后的岁月,成为八品炼丹师。
别说这种妖孽的年轻炼丹师要毕恭毕敬,客气礼待,就算只是普通的七品炼丹师,都得追捧,万分小心,生怕得罪。
正如唐天先前所认为的,当修者有所求的时候,炼丹师的地位十分的高。
而正是这种情况,长此以往的出现,就会导致炼丹师养成了高高在上,眼高于顶,目空一切的习惯。
因此当蔡飞扬这么说的时候,自然让一旁的其他人认为,蔡飞扬是疯了,才会说出这等话来。
“什么时候风雅剑,成了疯雅剑?蔡飞扬,我今天没兴趣和你扯皮,得罪了木家和丹药阁,你也吃罪不起。”
木武林冷笑一声,眼神充满了凌厉。
平时木家还是太低调了,以至于其他家族的人,似乎并不把木家当回事啊?
都说年轻气盛,木武林自然也是如此,尤其是木家威信不够,觉得有必要拿风雅剑蔡飞扬立威。
“木家确实很厉害,至于你木武林算什么东西?还有,这里是天剑城,你却拿丹药阁来压我?木武林你们木家什么时候投靠丹药阁的?我怎么不知道?不知道代城主是否知道?”
要说反唇相讥这种事情,作为长年累月混迹于女人堆里的风雅剑来说,绝对不是什么问题。
“放肆!你竟然敢胡说八道!”
木武林怒不可遏,就准备动手。
现在可不只是他的问题了,连木家都被扣上了叛逆这样的大帽子,这要是被传扬出去,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一旦到了那个时候,就是代城主出自木家,怕是也保不住木家!
更何况,现在谁不知道,天剑城处于最敏感的时期,长老会可是一直在抓叛逆。
蔡飞扬冷笑道:“木武林,你只会说这几个字?既然木家没有投靠丹药阁,身为天剑城弟子,本应该一身傲气,以天剑城为荣,何以你现在要为了丹药阁,欺压同门?”
好家伙,就是在雅间内的唐天,都不由得佩服,这蔡飞扬不愧是三长老的儿子,就这口才,都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把黑的说成白的。
不过说实话,说的还真的很有道理。
正是因为很有道理,让木武林连动手都不敢了,更别说反驳。
一直没吭声的木文翰,眼看着木武林不是蔡飞扬的对手,不由眉头微蹙,上前一步道:“蔡少可不能妄言,我等只是想与丹药阁商讨一下合作的事宜。之所以想坚持让贵客在这个雅间用餐,也只是不想让丹药阁,认为我们天剑城没有待客之道。都是为了天剑城,蔡少何必如此计较,不能一同出力?”
“木文翰,还是你的脑子比你弟弟好用。只可惜,你看看这三个所谓的炼丹大师,屁股都翘上天了吧?还想让我礼待?算哪个葱?”
或许是因为有唐天众人撑腰,蔡飞扬兴致很高,竟然连这三位丹药阁的七品炼丹师,都没有放在眼里。
因此本来是一副鄙夷,还在看热闹的丹药阁三位年轻的炼丹师,现在顿时就不爽了。
“都说风雅剑,英俊潇洒,温文尔雅,却没有想到,今日一见,竟然如此粗鄙?”
说话的正是那名女子,月白色的长裙,身形凹凸有致,曲线玲珑魅人。
“粗鄙?岂不闻大俗则大雅?你们是七品炼丹师,是天资纵横,可也无非只是会炼丹而已。别人用到你,尊称你一声大师,用不到你,你们算什么东西?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