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钰有些疑惑的望着一旁的宁秋,而宁秋则一脸不可置信。
“你竟然不知道,那个木盒的存在?”
欧阳钰轻轻点了点头。
宁秋长叹一口气,神情有些纠结,因为她并不想将此事的真相告知于欧阳钰。因为这无疑会增加他的心理负担,但是自己又狠不下心去欺骗他。
只见宁秋一脸为难的以手掩面,随后一脸认真的神情注视着欧阳钰。
“木盒里装的,是欧阳皇后这些年来私通敌国的罪证。”宁秋语气平淡,但却从中体会到了一种无比坚毅的力量。
欧阳钰听到宁秋所言,并没有表现出过于吃惊的神情。只见他先是眉头一紧,随即脸上便显现出一脸释然。
“呵,我这个姑姑还真是够能折腾的。你放心好了,在大是大非面前,我是有分寸的。我姑姑若是有朝一日真的“从高台上落下”,也完全是由她自己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欧阳钰目光柔和,语气平淡的对着宁秋表明了自己的决议。
宁秋则望着一旁的欧阳钰,脸上浮现出浅浅的微笑。
虽然京中的灭门惨案暂时告一段落,但是之后的事情谁也没法预测,只能知
道这城中的风云更加汹涌奔腾了,在这样的局势之下,无人可以置身事外。
而此时远在边关的战场之上,也正在上演着一场舌战群儒的好戏。
时间倒回到几天之前,慕容若风在接到宁秋的书信之后,便潜心在营帐里研读思索如何退敌的方式。
几天下来,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而帐外的将士也都遵循他的命令,连日以来,无论敌军如何挑衅。他们始终避而不战,而此时渐渐军营中传出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此时慕容若风面临着多重的压力,首先便是来自他的顶头上司,此次远征大将军的多道命令。其次便是面对着众位将士日益浮躁的军心,期间有几次士兵忍不住敌军的嘲讽,来到慕容若风的营帐里,请求出战。
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此刻他面临着最大的压力是来自国家的期待。若是此时,他能真的兵不血刃的劝退敌军,那无疑是挽救了无数条生命的大事。
这一日,慕容若风像往常一样,仍然在自己的营帐里埋头苦读,仔细研究着退敌之计。
忽听得帐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
“来人,外面发生什么事了?为何如此吵
闹?”
就在这时,慕容若风的书童兼随从一围打开帐门,来到慕容若风面前。
“少爷,外面来了宫中的传令官,说是有圣旨要传达。但是您吩咐过,尽量不要打扰您,所以我便让她暂时在帐外等候。可能是等的有些急躁,在叫嚷吧。”一围语气柔和,十分恭敬的回应着慕容若风。
只见此时的慕容若风,轻轻放下手中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自信的微笑。
“终于等到了,一围,快些请那传令官进来。”自从收到宁秋的书信之后,慕容若风日夜都在期盼着传令官的到来。
只要圣旨一到,慕容若方便可以无视大将军对自己的约束,从而一展宏图。
只见到传令的公公提着尖细的嗓门,在一围的带领下,来到了慕容若风的营帐之中。
“哟,我说慕容复将军你还好大的架子,杂家我在宫中,好歹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来到你这军营之中竟然要我在帐外罚站。”这传令的公公一进营帐,便开始发着牢骚,不断的抱怨着自己所受的委屈。
只见慕容若风上前十分恭敬的鞠躬道歉,并连忙让一围下去,准备好酒菜。
“公公真是
辛苦您了,只是这军营中事务繁忙,才怠慢了您,有什么不周的地方,还请公公见谅。”慕容若风丝毫没有一点儿将军的架子,十分恭敬的回应着传旨的公公。
这公公眼见军营中的一把手,都已经亲自为自己赔礼道歉,也便不再继续追究。
只见他轻挽兰花指,眼神轻瞥了一眼慕容若风。
“杂家也不是有意怪罪将军,只是这军令如山,我也是怕贻误了战机不是。这样吧,我们先行传旨,剩下的事情容后再说。”公公说完之后,我便从怀中十分恭敬的,将金黄色的圣旨取出,随即缓缓打开神情立刻变得十分严肃起来。
而慕容若风也即刻恭敬的跪下,双手环抱于胸前。
“慕容若风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远征副将军慕容若风,德才兼备,博学有识。朕怜悯百姓疾苦,不愿看到时间,再起战火。今特命你作为本国使者,前往与敌军谈判,争取以不费一兵一卒,和平处置。”只见那公公十分严肃的读完全部圣旨,随即眉头轻挑语气淡淡的对慕容若风说道。
“慕容将军接旨吧。”
慕容若风,眉头紧皱,神情异常的严
肃,只见他十分恭敬的双手置于前,接过圣旨。
“末将慕容若风接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