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壳,“海澜我那天真的是有口无心,我本意是想和你见一面,把我们俩之间的误会说清楚。我绝对没有想要告诉严景驰的意思。”
好不容易把人约出来,白逸城说话不敢大声。音调轻柔细语、小心翼翼,就连态度都是卑躬屈膝的。
海澜吃着自己盘中的海胆,白逸城拆好递过来的龙虾肉她没有动。原封不动地把肉放到安安盘子里。
安安低头专心吃着海鲜美食,丝毫不关心别的事。两个耳朵就像被封住一样,不该听的不听。
白逸城见此叹口气,主动解释交代。“我和许可心什么都没有,我从大学时就讨厌她,觉得她做作。”
海澜分出一丝吃东西的精力,挑眉看他一眼。没有开口说话。
他见有戏,继续道:“许可心是严景驰的救命恩人,每一次生病我都是看在严景驰的面子上才到医院去的。而我只是调医生去给她看病,我从来没有亲自给她诊断过。”
“我连她的一根头发丝都没有碰到过。”
竖起三根手指成发誓状。
“你真的别误会我和她有什么。我都快烦死她了。”
海澜冷哼一声。“你和严景驰一个鼻孔出气,从小长到大连裤子都穿一条。现在,你在我这里的信用已经用尽,你说的话,包括每一个字我都不信。”
她伸出食指竖起,在他面前左右摇晃。
“谢谢你今天这顿晚饭。一会儿我会把饭钱转给你,我们aa,不占你便宜。”
白逸城愁眉苦脸,“我到底怎么样做你才能信我?”
海澜撇撇嘴没有理会他,专心吃海鲜。
“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严景驰所有我知道的动向都告诉你好不好?”他表明忠心。
“谁要你的人!”海澜反驳。
“严景驰今晚去参加了顾家宴会。”
两人同时说话。
海澜停住啃螃蟹的动作,皱眉惊讶问:“严景驰去参加了谁的宴会?”
白逸城:“顾家,顾老爷子70大寿。”
本来作为小辈他也应该去的,但他给推了。现在谁都没有他的海澜重要。
“坏了!”海澜脱下围裙带着安安就要离开。
白逸城伸手拦住,“还没吃完呢,你要去哪?”
“宴会,我姐也去了!”下午她和安安给海琳选礼服时,听见大哥说他们要去的宴会就是姓顾,也是寿宴。
她姐?严知许?
严知许还活着?她没有在那场地震中丧生?
那她是怎么逃出来的?
白逸城疑惑不解,但他学聪明了,他没有开口问。万一一个问得不对海澜又不理他了怎么办?
兄弟的幸福生活没有他自己的幸福生活重要。
白逸城站起身把她按回去坐下,“宴会早就开始了,你现在去也来不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