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恍然大悟“小侯爷是县主的兄长,县主的建议的确至关重要。”
“是我愚钝了。”
“县主放心,我没有丝毫兴趣与您相亲相爱一家人。”
她只想报上辈子的仇,让乐安县主死的要多惨有多惨。
乐安县主气的紧咬银牙,眼神盛满怒意。
顾荣这张嘴跟那夜曲明湖畔的舞姬一样贱。
“记住你的话。”
顾荣神色不变“会记得的。”
不报仇,重生的意义大打折扣。
乐安县主只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憋屈烦躁的很,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见长公主府外的长街上没有忠勇侯府徽记的马车,稍稍松了口气。
也许是她多虑了。
不就是迦南香木嵌金珠手串,她去寻十串八串送给谢灼。
“顾大姑娘,请回吧。”
顾荣的马车驶离了长公主府外的长街,一转角就撞见了长身玉立的谢灼。
谢灼站在街边屋檐下,摩挲着手串,神色淡淡的看着正在修车轱辘的丞昇。
顾荣轻敲车厢“停车。”
而后探出头“谢小侯爷,这是?”
“车轮散架了。”谢灼抬眸,淡声道。
丞昇:车轮也很冤枉。
顾荣看了眼歪歪斜斜的车轮,随后目光转向不到一里地外的长公主府,,心下思忖,谢灼吩咐下属返回长公主府另驾一辆马车会更快吧。
想到谢灼和长公主之间别扭拧巴的关系,顾荣眸底闪过了然。
算了,就当是天赐良机。
顾荣温温柔柔试探道“小侯爷可着急?”
“着急。”
“不如我将伯府马车借予小侯爷。”
“那你呢?”
顾荣微微愕然,朱唇微张“我在此候着?”
“一起吧。”
顾荣:!!!
她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收平安符于礼不合,共乘一车就合乎礼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