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皮完整剥离,确保不沾连一丝血肉。
关于皇镜司牢狱的传闻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掠过。
“小姐,好吓人。”青棠颤声道。
顾荣敛眉不语。
上辈子,她被囚暗牢的日子,过的跟皇镜司的嫌犯无甚区别。如若非要找不同,那便是乐安县主的手艺相较于皇镜司的刑官而言,尚显几分逊色。
她怎么能不恨乐安县主和裴叙卿!
顾荣抬手,安抚似的拍了拍青棠的手背“不如你在外等着我?”
瞧着的确是挺阴森,挺吓人的。
登时,青棠挺直腰杆,拍了拍胸脯,雄赳赳气昂昂道“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奴婢浑身浩然正气!”
顾荣失笑。
上前两步,摸出一锭银子递给狱吏“麻烦通融一二。”
一声轻咳声陡然响起。
狱吏手一抖,白花花的银子脱手而出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提司大人。”狱吏拱手行礼。
顾荣循声看去,微微福了福身,问好“三提司。”
识人,纯粹靠面具。
皇镜司三提司颔首致意“顾大姑娘是来探视犯人顾扶曦的吗?”
想到庭院地砖上,堪堪冲刷干净血迹的,三提司指尖颤了颤。
一处左副提司。
谁也没想到,司督大人如此冷厉肃杀不留情面,堂堂副提司说杀就杀,
虽说一处左副提司,恶贯满盈死有余辜。
但他很清楚,这场死劫避无可避的导火索是,一处左副提司将顾大姑娘的画像越级呈送至陛下面前。
仅仅一夜时间,司督大人查清了一处左副提司的罪孽,顺理成章又无可争议的将其处决。
恐怕,顾大姑娘是司督心尖尖上的人。
顾荣轻叹一声,黯然道“终归姐妹一场。”
“不知提司大人能否行的方便。”
“哪怕只是让我看她一眼也好。”
三提司:司督大人的心上人,不方便也不方便。
天地良心,他绝非假公济私,也绝非欺软怕硬。
他生来便有成人之美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