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叙卿则会更痛苦更绝望。
拥有高高在上的权臣心态,会令人愈发难以忍受当前的寄人篱下、处处受限的处境。
青棠“小姐,要不您还是从了谢小侯爷吧。”
跟一堆歪瓜裂枣相比较,谢小侯爷优秀的格外突出。
顾荣:……
“青棠,于我而言,谢小侯爷不再是随意利用的人。如果我要嫁他,必是我心甘情愿满心欢喜的想嫁。”
顾荣也不知青棠能不能理解她别别扭扭的想法。
青棠:似懂非懂。
“那怎么让裴叙卿疯?”
青棠更在乎这个问题。
“就从乐安县主入手吧。”顾荣一字一顿。
没道理裴叙卿能梦到她,却梦不到臭味相投的乐安县主。
借力打力,多省事的法子。
她和裴叙卿多年夫妻,临摹过无数次裴叙卿的字帖画作,以假乱真不在话下。
难的是,她如何让情诗画作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裴叙卿的书房,再水到渠成的被发现。
上京城话本子里的女主,长街上随便走一圈,几两银子就能买下一个虎落平阳神功盖世的少侠,去城外农庄踏踏青,好巧不巧在草堆里就能救下踏雪无痕深藏不漏却不幸负伤的世外高人。
少侠和高人,顺理成章的忠心耿耿受其驱策。
但,现实不是话本子。
忠心又武功高强的下属,可遇不可求。
谢灼身边那个总爱藏匿在暗处窥伺的侍卫,就是上上选。
瞧着像是个贪财的。
撬谢灼的墙脚,是不是有些不地道。
找个机会,试试?
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砸银票。
忠勇侯府。
谢灼与宴寻不约而同地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窜起。
谢灼神色清冷的的看着镇纸下压着的手稿。
想顾荣了。
不能去找。
不开心。
而宴寻则是掏出两团棉花球,塞了耳朵,以此来隔绝乐安县主的哭哭啼啼。
没错,乐安县主哭的梨花带雨,可怜的紧。
“哥哥,我真的无地自容了。”
谢灼:那就别容了。